笑:“不用安慰我,反正你說的我一樣也記不起來,這麼說,我做的這些豐功偉績,大家都知道,不知道的只有我了?”
“王妃每次的安排,蘇珍都知道。若是王妃想聽,蘇珍馬上就一件件說。”蘇珍兩眼冒光,“雖然自知身份低微,這輩子也比不上您,但蘇珍仍以王妃為榜樣——那次怡花園選址……巴拉巴拉巴拉……又如那次設宴招待李太爺……巴拉巴拉巴拉。”
剛說完要改稱呼,這會又王妃王妃叫得不停嘴,不過木筠顧不得糾正她,她完全被蘇珍眼中的狂熱的崇拜給震住了!木筠一寒,難道這小姑娘對管理專業有著特殊愛好,把善於管理人才的王妃當作偶像並且牢牢記住了她每一句話?
而且這個右赫理海珠會不會太NB了些?按蘇珍的話說,她簡直是風水學,建築學,美術學,廣告學,管理學,傳播學經濟學無所不包,堪稱高智商的代表,放到現代就是個全才,除了——
“珍丫頭?我從前是什麼性子?是冷是熱?”木筠打斷蘇珍的喋喋不休,問道。
蘇珍這才稍稍冷靜下來一點,皺眉頭想了半天:“蘇珍也不知算不算是……冷……平日王妃……不,暮筠姐話不多,只揀該說的說,沒有多餘二話;平日不常笑,可也沒發過火,經常有皇子妃上門找您,您都情禮兼到連,待我們這些下人都婉婉有儀,聽說連王爺經常誇獎您溫恭直諒。”
溫恭直諒?這就是一個丈夫對待妻子掛在口頭上的最高評價。
似乎正室在任何朝代都是個很尷尬的角色,她有丈夫身邊最高貴的位置,她是丈夫的賢內助,她可以被誇獎“溫恭直諒”,卻永遠無法得到丈夫類似“軟玉溫香”的讚美,這樣的評價永遠屬於熱烈多情的側室。
或許,政治真的是婚姻最佳殺手吧。木筠想。
話不多,只揀該說的說,沒有多餘二話;不常笑,可也沒發過火,連待這些下人都婉婉有儀。
這樣看,算是冷淡的性格。
不過冷淡也分很多種,天生內向,或者自視甚高,不知道右赫理是哪一類呢?看她這麼NB,大概是後者吧?畢竟一個天才的女人出生在連出門都要經過丈夫同意的時代,確實很悲哀。
“原來如此,蘇珍,你可知我為何調你來做我貼身丫頭?”
“是因為王嬤嬤……”
“不對——只是一半,還有一半,因為你方才幫我洗澡……我瞧你夠老實,心也夠細……你來府多年,這府裡上下,想必你也知道不少事吧?”
“王妃的意思……”
不急著糾正稱呼錯誤,一時半會兒也改不完全,慢慢再說——“珍丫頭,我既已失憶,此刻叫你來做我的貼身丫頭,可不是隻端茶倒水,明白嗎?”
“王妃是想叫我在您身邊,提醒您各人姓名特點?幫您認人說事?”
“聰明!”木筠滿意的捏了捏她的臉蛋,不小心扯到成嬤嬤打過那一邊,引得她身子一震,木筠趕緊撤手,探頭去看,淺淺一道指甲印,不長不短,正掛在臉頰上,看得清清楚楚。心裡頓時氣憤難平,MD太狠毒了,
“該死的成嬤嬤,留這麼長的指甲還打人臉!女人的臉傷不得,我饒不了她!”忘了剛剛給成嬤嬤的也是她。
“木筠姐,我的臉不礙事,此事萬萬不可輕舉妄動,您受傷昏迷以來,府裡大小事務都是成嬤嬤經手管著,大家都以為您醒不過來了,聽說王爺還有意授任成嬤嬤為總管夫人,你剛才打她那一巴掌已經惹著了她,理在您這她不好說什麼,不過她定要想方設法找茬,所以……還是小心些好。”
木筠心一沉:“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