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落的乾死她的,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可此案已經歸抱刀司徹查,遊飛鸞是案犯,重要案犯,不是你說殺就殺的。”
“誒呀。”
季渃嫣突然伸出秀臂輕輕拍打了一下齊燁的胸膛:“不是說買賣不成仁義在嘛,你我雖是做不成夫妻,可怎麼說也有過婚約緣分,你我兩家又是世交,你裝作不知道就好啦。”
“你拿我當禮拜天過呢,以為我…不對!”
齊燁神情劇變:“你要是真想殺人,怎麼會提前過來告知我,告知我這天子親軍!”
“我以為我們很要好的。”
“誰和你要好。”
此時的齊燁哪裡敢小看對方,滿面戒備之色:“你在利用我!”
“算是吧,您去殺了青鳥姨娘,就算日後出了事,你是天子親軍,又奉命徹查此案,隨意說個由頭就糊弄過去啦。”
說完後,季渃嫣摘下圍在脖頸上的紗巾,遞出窗外仰著頭說道:“出了城,夜風很大的,你要不要用紗巾遮擋遮擋風沙?”
趴在車廂上的劉旺接過紗巾,伸著腦袋憨笑道:“多謝大小姐。”
齊燁破口大罵:“擱這看熱鬧呢,想辦法停車啊我靠,還謝謝人家。”
“哦。”
車廂上的劉旺慢慢向前爬著,趁著拐彎速度稍慢的時候,翻身下落,坐在了健婦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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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婦雙目直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劉旺晃了晃屁股,樂呵呵的說道:“妹子,停住車馬可好?”
健婦沒搭理他。
劉旺嘴角上揚,溫柔的抓住了健婦的手腕,輕聲道:“某家劉旺,至今尚未婚娶,妹子可能有所不知,鮮少有女子拒絕旺爺,聽話,停住車馬。”
齊燁都服了,霸道總裁他見過,霸道屌絲他還是頭一次見識。
健婦依舊不為所動,抓住韁繩的手掌穩如泰山。
劉旺回過頭:“少爺,她不聽話?”
“那你倒是搶啊。”
“搶了怕翻車。”
“也是。”齊燁頓感心累,看向笑嘻嘻的季渃嫣:“你到底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胡鬧?!”
一聽這話,季渃嫣突然變臉,俏目寒霜:“齊燁,是你胡鬧還是我胡鬧,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你我二人本已定親,你入京後卻整日流連忘返與青樓花船,你將我顏面至於何處!”
齊燁一個頭兩個大,果然是瘋批,說殺人的事呢,怎麼又扯到這上面了呢。
“知你是自汙其名,嫌你那世子身份如枷似鎖無法令你與齊世伯團聚,可你為何非要去那種地方,你不要名聲,莫非我季渃嫣也不要了不成!”
齊燁一縮脖子:“我不是也去賭檔了嗎。”
“還頂嘴!”季渃嫣氣的花枝亂顫:“哪來的臉說去了賭檔,賭檔還不如花船呢,你去了賭檔使詐不說,竟還輸了,真是丟人敗興的蠢東西!”
“你沒完了是不是?”
齊燁的脾氣也上來了,張口就罵:“不要覺得你美若天仙膚如凝脂傾國傾城就可以在這教訓我!”
季渃嫣微微一愣,緊接著笑顏如花:“人家也是這麼想的,從未見過比我還美的女子,嘻嘻。”
齊燁:“…”
笑著的季渃嫣又突然眯起了眼睛,惡狠狠的說道:“我還未嫌棄你,既無才學也無功名,要不是仗著齊世伯戰功赫赫,你不過是一尋常男子罷了,不對,呸,你還不如尋常男子呢。”
說到這,季渃嫣緊緊盯著齊燁:“我問你,仲縣吳村之事,你為何要管?”
齊燁聳了聳肩:“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