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憋屁,有心無力,吳村的刁民們,不是本世子不給你們討公道,而是…算了,本世子盡力了。”
喃喃自語的齊燁也懶得回班房混時間了,帶著劉旺離開了京兆府,只想回王府將整個身體都泡在木桶裡,短暫的隔絕、逃離這令人壓抑、厭惡的世道。
走在路上,齊燁越尋思越覺得自己挺可笑的。
先是要被貶為庶民,眼看著要被圈兒踢的時候,成了觀政郎。
成了觀政郎,剛想有點作為的時候,又得罪馬家。
眼瞅著要被削的時候,竟然高升了,高升成了署丞。
今天更Der,來個太監告訴自己署丞別當了,正當自己以為要徹底歇菜的時候,成天子親軍了。
還想著成為天子親軍,總不會繼續憋屈吧。
事實證明該憋屈還是得憋屈,因為總有人比你位高權重,因為總有人讓你看不慣也幹不掉,因為這操蛋的世道本來就是如此。
一路回了幽王府,齊燁剛脫下衣服連水都沒放好呢,阿卓來了。
正好到飯點了,門子都不在,阿卓暢通無阻的進了王府,由此可見幽王府的下人們的確不怎麼盡職盡責。
一把將房門推開,阿卓正好看見齊燁光著個大屁股晃盪呢。
阿卓也嚇了一跳:“你幹嘛?”
“不幹!”齊燁趕緊穿上裡褲:“下次你進來能不能敲門,怎麼和個變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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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過宮中,陛下已是得知了此事。”
“是嗎。”齊燁一副毫無興趣的模樣,坐在床榻上問道:“陛下怎麼說的。”
“此事斷然與季伯昌無關,陛下命你我二人徹查此事,不計任何手段還季伯昌一個清白。”
“那要真是季伯昌呢?”
“斷然不會是季伯昌。”
“那要真是他呢。”
“那就還他一個清白。”
齊燁氣得夠嗆:“你跟我擱這水字數呢。”
“我就是如此詢問陛下的。”阿卓苦笑道:“陛下說若真是季伯昌,那就還他一個清白。”
“就是季伯昌不可能犯法唄,犯了法也是不能犯,是這個意思吧,那我明白了。”
齊燁站起身,衝著宮中的方向豎起了一個大大的中指。
阿卓不明所以:“此舉是何意?”
“對陛下的敬仰。”齊燁虔誠的如同一個朝聖的苦行僧,中指不斷上下移動著:“表達我對英明神武的陛下之無比崇敬之心。”
“哦,是嗎。”
阿卓想了想,轉身,同樣朝著宮中豎起了一箇中指。
齊燁看了阿卓,有些懷疑這傢伙是不是知道豎中指的含義,要不然臉上怎麼滿是不屑的神色?
收齊中指,阿卓回頭問道:“接下來該如何。”
“你是抱刀司統領,我才是個小旗,你問我接下來該如何?”
“話雖如此,只是我覺著你滿肚子壞…滿肚子懷才不遇,如今正是你大展拳腳之時,你拿主意就是。”
“好吧,就當你是誇我了。”齊燁聳了聳肩:“陛下不是說了嗎,徹查,給季伯昌老大人一個清白,既然如此,走,現在就去找季伯昌老大人去。”
“找他幹嘛?”
“你說幹嘛,當然是好好羞辱羞…當然是好好讓他清白清白了。”
一說到要去太子少師府,齊燁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張面容,一張猛然一想起就忘不掉的面容。
“對了。”齊燁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你知道季府的大小姐吧。”
“自是知曉,季渃嫣。”
“哎。”齊燁嘆了口氣:“老天爺給了她一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