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還了才是,旺仔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
劉旺認真思考了片刻,雙眼一亮,言簡意賅:“賴著!”
“本少爺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怎麼能賴著呢。”
撓了撓後腦勺,齊燁自言自語道:“還是得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小的懂了。”劉旺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將那些債主統統宰了!”
齊燁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無語至極。
得想辦法賺錢了,還錢是為了名聲,賺錢是為了滿足物質生活。
賬本被送來了,齊燁就是隨手一翻,古代賬目他勉強能看得懂,上面全是“該”字,也就是欠的意思。
本來就是大致看一下,結果越往後看,齊燁越感覺不對勁了。
“這什麼意思,城南的鋪子,怎麼就抵了三十貫?”
劉旺湊近定睛一看,眉頭猛皺,越是看,眉頭皺的越深。
足足看了片刻,劉旺抬起頭:“少爺,有些字小的不認識。”
“哪個字不認識。”
劉旺指向賬本中的一個“曰”字,齊燁哭笑不得:“曰,應該是言的意思吧。”
“不是,小的是說,小的只認識這一個字。”
齊燁:“…”
劉旺又補了一刀:“哦,唸曰啊,小的還以為念日。”
“你快上一邊涼快去吧。”
其實齊燁看的也有些困難,不過至少比劉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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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頁一頁的翻著,直到翻到最後,齊燁抬起頭衝著外面喊了聲“老孫”。
管家老孫頭快步走了進來:“少爺,咋滴咧。”
“當初咱王府一共三處鋪面一塊地,為什麼賣的價格都這麼低,就說這南市的鋪子,才抵了三十貫?”
“哦,您說南市的那處青樓啊。”
老管家看了眼賬本,苦笑道:“歸人家侯爺府了,按世面上的價兒,不說那屋頭,單單是地少說也得三千貫左右。”
“那為什麼只賣三十貫?”
“您賭輸了啊,您和侯爺府的小公子賭他孃親穿的是何顏色的裹褲,您猜是花色,結果是素色,賭金是三千三百三十貫,最後就將這處鋪子抵給人家了。”
“啥玩意?”齊燁咧大了嘴巴:“我賭他媽穿什麼色兒的褲衩子,然後賭…不對啊,他老孃當時脫了?”
“沒,侯府小公子說您猜錯了,您就願賭服輸了。”
“那也不對啊,他老孃又不在場,憑什麼認定我輸,還有,他怎麼知道他老孃穿的什麼顏色的呢,他爹和他說的?”
老孫搖了搖頭:“那小老兒就不知了,總之那一夜就在牌坊下,您似是吃醉了酒,稀裡糊塗的。”
齊燁陷入了沉默之中。
“記憶”總是斷斷續續的,支離破碎。
只是這些記憶只能表明自己不是什麼好鳥,結果現在才知道,連智商也是個人類未解之謎。
使勁捶了捶腦袋,齊燁終於“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了。
那一夜的確是喝多了,在南市亂逛時無意間見了侯府的六夫人,見其長相嫵媚便打聽了是誰家小娘子,得知其根腳後也沒多想。
之後本來都忘了這事了,結果有一天在賭坊裡見了其子也就是侯府小公子馬存仁,非要和人家各論各的,他管馬存仁叫弟,馬存仁管他叫爹,還說有一句話他想說,但是絕對不是罵人家的意思。
之後二人打賭,賭的千奇百怪,越賭越離譜,賭注也越來越大。
最開始賭轎子中的人是男是女,然後賭拉車的馬兒是公馬還是母馬,最後就賭到人家老孃的褲衩子上了,結果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