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吧。”
說完,也不用我再吩咐,早有準備的米雪兒回到馬車上取下一個籃子捧了過來。
“說起來,我對料理還是有些自信的呢,”看著三人有些發愣,我又說道,“這些麵包是我在克萊頓作的,特意帶來請大家常常看味道好不好。”
說著,我還特意把一塊麵包硬塞到塔娜手裡。
亞歷山大三人面面相覷。這令他們越發不懂了,在克萊頓作了麵包,然後長途跋涉帶到這裡請他們吃,這到底叫什麼事兒?
猶豫了一會兒,亞歷山大終於給塔娜使了一個眼色,塔娜點點頭,便在麵包上咬了一口。
雖然怎麼想也不明白我的用意,但他們並不懷疑我會在麵包里弄鬼,畢竟如此一番做作其目的如果是毒死他們。那就不只是荒唐,簡直是搞笑。
“哇!”塔娜剛嚼了兩口,猛然把嘴裡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怎麼回事?!”亞歷山大一驚,立刻手握劍柄,但他又發現塔娜除了吐掉嘴裡地東西,被沒有任何異常。
“芙若婭小姐,”豪根森對我說,“我相信您是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的,都到了現在。您總也該解釋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吧?”
“塔娜小姐,”我認真地問道,“能不能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吐呢?”
“因為……味道很奇怪。”塔娜猶豫了一下說。
“不過,光只是這個原因恐怕不對吧?”我又問,“我相信在亞歷山大大人對你示意嘗一口的時候,你已經決定哪怕再難吃也吃下去再說,而以你的意志力就算再怎麼不堪入口的東西也能忍耐才對,為什麼卻把麵包吐出來了呢?”
“這……的確如你所說,我本來打算吃掉它再說的。”塔娜的神色也顯得很疑惑,“但奇怪地是不知為什麼,我條件反射地就把東西吐掉了,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那麼我想再請問一下。這個樣子你是否覺得有點眼熟呢?具體負責審訊那些蠻人事宜的應該是你吧。”
“對了!那些蠻人!”我最後一句話顯然提醒了塔娜,“它們……它們絕食的樣子也是這樣,不是不吃,而是先吃一口又立刻吐掉,然後就不肯再吃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這裡,亞歷山大也發覺有點蹊蹺了,“芙若婭,請你解釋一下好嗎?”
“一開始我也只是猜測,不過現在可以證實了,”我點了點頭說。“讓我從頭說起吧,我長年研究醫術,在這過程中,我無意中發現在動物的體內有一類物質可以將食物分解,然後再消化吸收其中的能量和營養,這類物質,我稱之為‘酶’。”
“‘酶’?我從沒聽說過這種奇怪的名字。”亞歷山大皺著眉頭說。
“名字並不重要,但這類物質確實存在,正是因為它們。我們才能夠透過進食維持生命,”我說。“不過,‘酶’的分解能力並不是萬能的,它只能分解特定的物質,而對其它物質束手無策,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能吃石頭、吃泥土、吃金屬地原因。事實上,在東西一進入我們口腔的時候,我們的味覺會自動作出分辨——這個東西能不能分解,能不能吃,所以一個人就算餓狠了也不會啃石頭,因為自然知道不能吃。”
“芙若婭小姐的意思,莫非是說塔娜之所以把麵包吐了出來,是因為她的味覺認為那不能吃?”豪根森想了想說,“可是我們都知道,麵包是能吃的東西啊。”
“實際上,這並非一般的麵包,”我拿起一塊麵包解釋說,“而是我特製的,它的原料不是小麥磨成的麵粉,而是一種叫藍薯地植物,雖然兩者十分相似,卻終究有所不同,而我們人類體內的‘酶’,恰恰不能分解這種物質。”
“好吧,”亞歷山大皺著眉頭說,“你這番道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