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但手杖下一秒就分裂變形成一條鋸鏈,鋒銳的鋼齒繞著刀刃朝著手臂旋轉,眼看著就要將狸奴的左手絞成血泥!
「先要你一隻手!」手杖獵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要?送你!」
銜蟬塵塵直接棄了左手刀,宛如泥鰍般滑過手杖獵人的襠下。他實在是太矮太小了,哪怕手杖獵人已經反應很快,左手帶著光爆往下砸,也還是碰不到狸奴的分毫!
「還能再送你一把!」
順勢挑斷右腳腳筋,站起來回手將右手刀捅進尾椎,銜蟬塵塵的動作行雲流水般流暢,僅僅兩刀就將一位詛咒獵人徹底廢掉!
「銃聲不要停!」狸奴大吼一聲,順勢向後退卻,但他忽覺左腳一涼,然後整個人天旋地轉!
狸奴轉過頭,看見一隻鐵手套抓住了他的腳腕——是鐵麵人!
他偷偷爬過來抓住狸奴的腳,然後順勢站起來,直接將銜蟬塵塵提起來了!
「你——不可能——」
銜蟬塵塵瞳孔驟縮,腳部發力,同時朝著鐵麵人伸出手指,一抹亮光在他指尖凝聚!
無相戰法·神槍!
然而鐵麵人右手拿著的,是剛剛扔出來的燃燒棒!
他直接捏碎了燃燒棒,所有光明歸於虛無,銜蟬塵塵所有反擊都被扼殺在萌芽之中!
沒有光,不能用戰法,銜蟬塵塵跟食材沒有任何區別!
「督察!」
「快殺了他!」
「快衝過去!」
「快點燈!」
炎統的驚叫和襲擊者們的喊殺聲,混雜在銃聲和爆炸聲之中,夜晚的空氣忽然充滿了硝煙味和鐵鏽味,就連涼風都變成渾濁的腥風。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連樂語也在認真地躲避銃擊。
「一號,去接應二號。」
第二根燃燒棒被扔向白金塔的大門,大家的視線都忍不住追過去,就連樂語也不例外——他們已經在心裡勾勒出銜蟬塵塵被摔成爛泥的模樣了。
然而,燃燒棒停在空中。
它被一隻手接住了。
這隻手不是二號鐵麵人,因為此時二號的腦袋已經不見了。
拿著燃燒棒的,是一個頭髮灰白,穿著長袍的男人。他躲在二號的無頭身軀後面,說道:「有勞督察了。」
「那我們兩清了。」
正在朝著燃燒棒衝鋒的一號鐵麵人,忽然重重摔倒在地。借著燃燒棒的餘光,大家看見銜蟬塵塵不知從哪裡又拿出兩把匕首,割斷一號的腳筋後,馬上衝過去想抹掉一號的脖子,看來是吸收教訓了。
但一號馬上轉身回手重擊,手刀光芒熾烈,狸奴哪怕及時擋住,也愣是被遠遠擊飛,直接撞向白金塔的牆壁!
「哦?」
大總管發出一聲驚異的輕呼。
……
……
茶歡站在一座宅院的上方。
他後面的街道已經被一條條光流擠滿——許多人提著燈籠出來看熱鬧,跟隨著茶歡的步伐,將周圍街道擠得水洩不通,彷彿是什麼隆重節日似的。
不過茶歡沒有注意那些視線,而是看著下方這座寂靜的宅院,忽然運起合氣戰法,將聲音傳至四面八方:「你們可知道,那個連名字都不敢取的染髮組織,為什麼不敢接與皇院有關的生意嗎?」
大夥們精神一震——你大半夜吵醒我們,終於要講故事給我們聽了嗎?
「若是怕皇院校長,不在皇院裡做任務就是了。事實上,鬥校長在位期間,就曾出現過皇院學生在校外被刺殺的事件,可見他們之前也很猖狂的。」
「直到我二十幾年前遇到一次刺殺,那個組織才直接放棄皇院相關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