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那個人和告訴他的秘密的人一起殺了。”
唐天穹又哦了一聲,“有這樣的事嗎?不知道那兩個人是誰啊?”
李曾道,“那兩個人我也只見過而已,聽哥哥說一個叫做玉真子,另一個叫做寶真子。”
唐天穹聽他說出這兩個人名,不由大吃一驚,差點失聲驚呼。
原來這玉真子和寶真子,正是隱居天鶴崖的十位世外高人中的兩個,那十人總稱十真子,又有別號,分別叫做:花真子、草真子、雲真子、雨真子、石真子、水真子、玉真子、寶真子、青真子、道真子。道真子是十真子中最年長的一個,已經一百五十多歲。玉真子寶真子也有一百多歲了,且他們都是隱居天鶴崖的方外高人,修行極高,要將他們輕易殺死,談何容易。
唐天穹又驚又怕,更多的還是疑慮,不覺暗中於掌中布一氣場,假想中將兩根指頭當作玉真子和寶真子,感應了一下,忽覺兩根指頭一陣冰冷,如入無底地獄,不勝惶惶。
他抬眼向楊錄望去,楊錄也正好望著他,兩人的目光一剎那便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雖然無聲無息,卻又象兩把無形的劍在猛烈交鋒,電閃雷鳴一般,互透對方心底。
楊錄面上仍然微微笑著,唐天穹則顯得面色嚴正。
他們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裡,眼睛對眼睛地膠著,沒有聲音,沒有動作,只有一串串外人跟本無法感受得到的激烈交爭,在兩人的心與心之間進行著。
正在緊要處,忽聽李曾輕輕地道,“大叔叔,如果我現在輕輕打你一下,你就要輸給我哥哥了哦。”
聲音雖然輕,聽在耳裡卻比一陣炸雷還要震驚,唐天穹心裡猛然一顫,差點兒跌坐在地。
只一眨眼,各人又恢復了常態,楊錄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相比之下,唐天穹卻一身是汗,滿頭汗珠如雨而落。
他驚駭地望著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邊的李曾,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李曾露出一些謙意的表情,“大叔叔,對不起啊,我知道,你們在真氣較量的時候,我是不能打你的岔的,否則就會破壞你的身上的氣流,可是我不想讓你和哥哥再比下去了。”
唐天穹長長的嘆了一聲,目光轉到楊錄臉上,“楊谷主,見笑了,唐某甘拜下風。”
楊錄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在下豈是掌門的對手,掌門承讓了。之前在下就曾宣告過,談論天下之事,在下有問必答;談論修真之事,在下則不再奉陪,之所以這麼說,這是因為在下的確有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聽到有關零陵香草谷修煉之道的人,不論是誰,都要為我保守這個秘密。不然,我就只有費盡全力跟他一較高下,要麼他死,要麼我死,事情未完,我是決不會就此罷休的。”
唐天穹仰天長嘆道,“好吧,我就答應為谷主保守這個秘密,就是我的二弟三弟,我也決不會告訴他們。”笑意又回到了楊錄臉上,他衝唐天穹拱了拱手,“掌門請留步,適才多有衝撞,得罪了。”說著抬眼望向遠遠的前方,淡淡一笑,“唐掌門,請恕在下直言,劍國氣數雖已將盡,但餘氣存在,始作俑者,其必無後。在下今年二十三歲,小妹李曾剛好十三,中間差了十年。在下斷定,十年之內天下必大亂,但在這十年之內,在下勤於修煉,不會出山。十年之後,待小妹李曾到在下今天這個年紀,那就是我出山之時。這十年,無量山當然也會發生驚天動地的變化,但因在下的祖輩,曾與唐門之間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特殊關係,甚至可以說在下也是唐門後遺,所以,當在下問鼎天下之時,如果無量山已經有人一統天下榮登大寶,我楊錄就一生不出;相反,那時的天下假如仍處於四分五裂的狀態,我就會趁機起事,加入那一場轟轟烈烈的江山角逐,戰場相見,有時難免發生碰撞,但我決不會主動攻擊無量山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