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醉了,可是你還要跟他喝第三碗,明明是你故意的。”
雲信為之語塞。
雲羞連忙封住風柔的話頭,“柔兒,別了,怎能怪雲將軍呢,是你姐姐非要與他對飲的。”轉向雲信,滿是歉意的道,“雲將軍,其實我家語兒真是不飲酒的,只因見到他三叔喝酒醉了,有些不服才鼓起勇氣跟將軍鬥了兩碗,萬望勿怪。”
雲信連連擺手,“怎麼怪得風語姑娘,是在下有失禮節,語言衝撞了。雲夫人,不如先扶風語姑娘和唐掌門進房歇息去吧。”
雲羞連連稱是,“如此有勞雲將軍了。”
聞言,丁影笑和蕭然然站起身來,一齊過來,“雲夫人倪夫人,請隨我來,住房早安排好了。”
就這樣,唐天時這桌上的人也就隨著散了席。
跟雲和那邊的人打個招呼之後,雲羞和風柔扶著風語,風劍和倪紅裳扶著唐天時,風星跟在身後,一齊隨著丁影笑和蕭然然歇息去了。
出門的時候,風星迴頭望了一眼,只見雲和那桌還沒散,仍然推杯換盞地喝著。
眾人下榻之處,是一個廂房小院。
一入院門,花草清香。
眾人被安排到廂房二樓的住宿房中,女子一間,男子一間。倒不是房間有限,而是倪紅裳和雲羞等人怕出意外,堅持只要兩間。所幸這些住宿房,每個房間都打了雙鋪,一個房間四個人睡下並不顯半分擁擠。而且兩個房間緊緊相鄰,一有動靜可以相互呼應,雲羞因此放心。
一會兒,丁影笑和蕭然然不知從何處還打了洗臉水,拿了嶄新的毛巾,親自分送到兩個房間之中。又檢查一遍,發現水壺水杯一樣不缺,這才告辭而去。
雲羞將蕭然然送出門外,慌忙回房看風語。
風柔倒也乖巧,已經將毛巾浸溼擰乾,在幫風語擦臉。
之後挺風語蓋好被子,風柔要跟風語睡,雲羞便與倪紅裳同睡一張床。
事實上因為連日旅途,她們很困,進了房間就想睡覺。
現在將風語安頓好了,吹滅房內的濁火,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風劍風星的房間幾乎在同一時間跟著熄了燈。
唐天時早就睡了,風星風劍卻怎麼也睡不著。
兩人並枕而眠,呼吸可聞。
風星突然小聲的問,“風劍弟弟,你睡了沒有?”
風劍也小聲地答道,“沒睡呢,睡不著。”
風星道,“我感到有些奇怪。”
風劍道,“有什麼奇怪的。”
風星道,“你不覺得三叔是被丁將軍他們故意灌醉的嗎?”
風劍道,“我知道啊。”
風星道,“他們故意灌醉三叔,必有用意。”
風劍道,“什麼用意?”
風星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們離開客廳的時候,我還看過,皇上那幫人還在喝酒。”
風劍道,“那又怎麼了?”
風星道,“他們日夜兼程,而且不久前還在香草谷外經過一場打鬥,體能消耗不少,肯定很累,按理沐浴過後應該趕緊吃飯,之後立刻睡覺,恢復體能,可是他們沒有。我懷疑他們另有行動,但是怕我們的人跟去,所以才將三叔灌醉了。這樣,因為要照顧三叔,我們就離不開這個院子。”
風劍訝然道,“可是風語姐姐是自己醉的啊。如果你的是真的,為防萬一,他們應該主動將風語姐姐也灌醉才對啊?”
風星輕笑一聲,“你以為他們不想啊。其實風語姐姐就算不主動跟他們喝,他們也會找藉口再灌醉風語姐姐的,你沒發現,風語姐姐醉了之後,雲信還想跟她喝第三碗酒嗎?”
風劍一想,“還真的呢。”
風星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