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還有很多東西他都見所未見,要說人整人,那智慧是無窮的,什麼車裂,炮烙,菜盆,都是智慧的結晶。
華彬就想到了博物館,邊走邊參觀,不過他心裡清楚,叫他到這來,是要給他個下馬威,因為最近太張揚了。
一路走到盡頭,又開闊了不少,可怕的血腥味就是從這裡傳來的。
第一眼就看道了黑暗中,有一個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雖然四周光線昏暗,仍然能看到她白皙的臉,這人正是田媛!
華彬心中有些小激動,多日不見還有些想念,上次可是被她打慘了,這次估計還得被她揍,自己偏偏還想她,這不是犯賤嘛!
除了他之外,周圍還站著十幾個大漢,地上還跪著幾個人,瑟瑟發抖如老鼠見了貓,不斷的磕頭看似在求饒,但誰也沒敢出聲。
田媛抬眼朝這邊看了看,看到華彬的一瞬間微微一愣,華彬心頭一緊,暗道:“什麼情況?老子都毀容了,她不會還能認得出來吧?”
不過田媛很快移開了目光,低頭直指跪在地上的一人問道:“章茂,今年六月十三日,夜裡十三點四十七分,你酒後滋事,將一無辜路人持刀刺傷,並猥褻其女友,遭其反抗,用刀劃傷了她的臉導致毀容,隨後逃逸,這件事兒是你做的嗎?”
那人口中連續發出嗚咽聲,磕頭如搗蒜。
華彬這才看到,原來他們都嘴裡都被塞了封口球,居然還有s和m的道具,不愧是刑房啊。
“現在磕頭已經沒用了,我就問這件事兒,是不是你做的?”田媛聲音冰冷,如萬年玄冰,就像執掌生殺大權的鬼判官。
那男人點了點頭,幾乎被嚇尿了,身體抖動如篩糠。
只聽田媛冷笑道:“酒後滋事,傷害無辜,你觸犯了江湖鐵律,當年你自願接受金茂的領導,那現在我們就按照江湖規矩辦事,三刀六洞無可避免!”
那人一聽嚇得登時就跳了起來,想要逃跑。
田媛身邊一個大漢上前,一腳就踹在他腿彎處,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其他兩個大漢將他死死摁住,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一個大漢掏出一把匕首 ,就像機器人一般冷漠而殘酷,的第一刀就刺穿了他的右手腕,手登時鮮血狂噴,動脈和手筋韌帶全部被切斷,雖然被封了口,那男人仍然發出了野獸般的悲鳴。
緊接著第二刀,洞穿了他的左腳踝,跟腱和腳筋全部斷裂。
第三刀,從左臉頰插入,刀鋒從右臉頰刺出,整張臉被洞穿了。
三刀六洞!
男人就像被仍上岸的魚在撲騰,瞬間血流滿地,最後只剩下抽搐了,刺鼻的血腥味,給這幽暗的環境又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氛。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之前田媛宣佈了他的罪行,他也供認不諱,江湖事兒自然是江湖了。
這金茂公司可是地下勢力的龍頭,維持著地下秩序,雖然強勢霸道,卻是在懲戒壞人。
我朝就需要這樣的地方,因為現在的人不敬鬼神只認錢,有點權勢就敢無法無天,必須讓他們有一怕,才能維持穩定與公平。
華彬對他們的做法相當的認可,靜下心來開始看熱鬧。
地上還跪著兩個男人,看這個章茂如此悽慘的下場,嚇得魂飛魄散,磕頭如搗蒜。
田媛視若無睹,繼續宣佈罪狀:“張森。王曼,你倆本屬同門,卻因為一點私人恩怨而結仇,為了打擊對方,一個勾結外幫,一個聯絡了警察,導致所屬宗門覆滅,手足兄弟被害,這件事兒你們可承認?”
兩人一個勁的顫抖,沒有任何反應,估計現在他們後悔死了,落到這裡還不如被警察抓呢,被抓了主動承認,還能落個認罪態度良好,還能供出點別的事兒,混個立功表現,從輕發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