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不過故意掃興的說:“華先生,我告訴你,在歌舞伎町,通常姑娘只會和熟客出*臺,對一般客人,尤其是外國遊客,絕不會出去的。
不要停皮條客忽悠,就算他能找到姑娘和你出去,其實那也不是東瀛姑娘,很多都是懂東瀛語的高麗姑娘,或者是你們天朝姑娘!”
“我擦!”華彬狠狠的罵了一句,包含了很多。
就在罵對方,在罵皮條客,也在罵那些打著外國務工,甚至留學的名義,最後淪落風塵的女人,就算要賣,也不能便宜鬼子!
華彬憤然起身,直接走出門去,電話那頭傢伙說道:“華先生別生氣,可以在新宿走一走,體會一下也不錯,等你消了氣,我再聯絡你。”
華彬冷哼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走在這號稱亞洲最繁華的街區,確實大開眼界,尤其是這裡被稱為風俗店的地方,其實就是特色服務,但比起我朝那些單調的,亮著小紅燈,不會洗剪只會吹的洗頭房,可是強多了。
最起碼豐富多彩,有什麼手槍店,情景店,脫衣舞已經是很平常了,還有影片店,甚至還有更覺的,**觀賞店,不得不說,鬼子果然夠變態!
華彬漫步在新宿接頭,眼前人山人海,忽然人群中一陣嘈雜,只見一個男人發瘋似得狂奔,但很快被三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追上來,追上自然是一通暴打。
這三個傢伙下手非常狠毒,很快打得那男人滿臉是血,雙眼都高高腫了起來,癱倒在地,然後,其中一個人拽起他一條腿,另一人直接一腳踩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那人小腿應聲而斷,在慘叫聲中昏死了過去,很快鮮血流了一地。
而那三個黑衣人看都沒看一眼,轉身走了,很快消失在小巷中。
這裡人山人海,遊客居多,看到這一幕,全都嚇得面無人色,這也太兇狠了,太殘暴了!
周邊有當地人小聲議論著:“那幾個傢伙是五合會的人,他們統治歌舞伎町很多年了,聽說有一千多人,行事太肆無忌憚了!”
這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個黑*幫和情*色事業都合法的國家,因為他們實在是地少人多,資源匱乏,只能想盡一切辦法來發展經濟。
而情*色事業始終是在黑*幫的推動和操控之下,兩者密不可分,所以黑勢力在這裡最是強大。
只是這件事來得有些突然,把遊客們嚇得不輕,讓華彬也多少有些感觸。
想來這一切都是對方的陰謀,他們利用苦寂的乘車旅行來擾亂自己的情緒,用溫柔多情的藝妓姑娘來麻痺自己的神經,又在這種情緒下,突然看到東瀛黑幫兇狠殘暴的血腥一面,想要讓自己產生恐懼。
這是戰前一系列的精神攻勢,就像兩個拳擊手賽前相互對罵叫陣,儘可能的干擾對方的戰意和心神。
華彬也確實在電話中表現出了不耐煩的焦躁,意亂情迷的猥瑣,還有看到毆鬥的驚慌,對方顯然很滿意。
可他們哪裡知道,華彬的心平靜如水,從早到現在所經歷的一切,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輕鬆,心境與修為到了他這般境界,已經到了練神化虛的瓶頸了,是捨棄過往,融入虛無,還是硬撼天地,破入虛空,這才是他該思考的問題。
這花花紅塵固然精彩絕倫,可能擾亂他心境的事情不多了!
華彬故意與對方虛以為蛇,而對方還在得寸進尺。
走出新宿,天色忽然陰了下來,沒多久就飄起了雪花,這是東瀛入冬的第一場雪,人們顯得很興奮,可是,雪越下越大,這島國又四面環海,海風吹蕩,漸漸有了暴風雪的趨勢。
而這時對方打來電話對華彬說:“請華先生徒步去一趟毛田機場。”
華彬一臉平靜,嘴角微微揚起,但嘴上卻在怒罵:“擦你奶奶個爪,你特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