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啊,久仰大名,真是如雷貫耳啊。”
白起回禮說道:“大人過謙了,在下初來乍道不懂規矩,還望大人見量。”
那個武官用眼角瞟了一下白起身後的丘石和金科,他看了看丘石肩上的軍銜,大笑道:“白大人手中果然無弱兵啊,連堂堂一個少校都是個強兵。”
立即所有人都聽出了那個武官的意思,也就是說白起手中的人全是兵,那些當軍官的也只個比較強點的兵罷了,根本沒有資格當官。
意識到對方在鄙視自己的丘石立即用眼睛瞪著那個武官,在跟著白起的兩年裡,丘石的性格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如果是在兩年前,他絕對不敢這樣對一個長官瞪眼睛,不過他在樊城可是個紅人,裡裡外外哪個人不把他當成個大人看待,不過他忘了這裡是皇城。在這裡連禁衛軍裡計程車兵都是封印戰士,他一個平民在地位上甚至連衛兵都不如。
看到丘石對自己長官不敬的那些武將們頓時圍了上來,丘石也不甘落後,挺起了胸膛和他們對視。為首的一個軍官抬手就是一巴掌,丘石伸出手來格擋,但是哪裡擋得住,對方都是封印戰士,並且出生豪門,各自都有一套家傳的真氣修煉功法,從小就練起來了。丘石才當兵三年,接觸的真氣也不過是最普通的那種,差距明顯就出來了,一巴掌下去把他整個人都扇飛了出去,倒在了草叢中半天沒起來。
“哎呀,白大人,不好意思啦。沒想到你的手下這麼弱啊,嘿嘿…我的部下只是鬧著玩的,沒想到他會連一個巴掌都閃不過,不過白大人想來應該不會躲不過吧,哈哈……”那個武官大笑道。
這時白起周身突然散發出一種野獸一般的殺氣,在這寒凍臘月裡讓在場的所有人渾身一寒。那個動手打丘石的軍官笑到一半的臉突然僵住了,在白起無邊的殺氣中,他滿頭大汗,他幾乎認為白起現在就會動手殺了他。而他們旁邊的兩個禁衛軍士兵也恐懼的看著白起,生怕在這個大好日子裡會出什麼亂子,那樣的話,上頭怪罪下來自己可擔當不起。
“大人我們還要趕路呢。”白起身邊的那個禁衛軍士兵小心的說道。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白起氣勢一收,立即恢復了常態,他和聲說道:“我的軍官實力是不怎麼樣,不過能帶兵打仗就行了,大人威震八方自然不是我等可以比擬。”
白起這麼一表態,那個武官就有臺階下了,“白大人說的是,本人管教不利還望大人海涵。本人西門風,益州洛城防區統領,還望白大人有空的時候前來指點。”
白起拱手說道:“客氣,西門大人太客氣了。”隨後他轉身對金科說道:“去把丘石弄起來,讓他明白這裡是什麼地方,如果再給我鬧事,那麼回去我就擱了他的職。”
金科立即招呼著幾個士兵把丘石給弄了起來,丘石被打的頭裡暈忽忽的,臉上還腫了一大塊。
白起看了看已經走遠了的西門風,心中滿是不快。一旁的禁衛軍士兵立即上前說道:“剛才那個人是西門家的長子,西門家和東方家是世交,這次白大人搶了東方鳴的位置還讓東方家出了次大丑,我想東方家和西門家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大人要小心啊,在皇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白起笑了笑說道:“小哥的話我會銘記,來這裡有一點小意思,小哥笑納。”白起又從大衣裡摸出一袋金幣塞到那個士兵手中。
“西門風!哼,我會記住你的,今天的羞辱我會當面問你要回來。”白起在心中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