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了一下,心提到了嗓子眼,額頭沁出一頭的冷汗,神情僵硬的,想裝隨意都很難。她只得故作漠然地轉過頭,“有點印象,他很優秀。”
孫妮看看陸浩,又看看容妍,“你們都認識呀!怎麼樣,帥嗎?”
“別象個花痴,淑女一點好不?”陸浩瞪了她一眼,又看向容妍,“我也是聽路導說的,這次難得請動傑哥,學院非常慎重,估計院長和系主任還有其他教職工都會過去,我們一會早點去禮堂,不然搶不到視覺好的位置。呵,學院以前年年發邀請,傑哥都沒答應,最近蜜運當頭,心情可能不錯,才肯撥空來的。說來該謝謝那位黃氏的千金。”
“哇!”孫妮突地眼一亮,“我記得,就是上次網路上講的什麼臺灣新富之家。”
“對,對!”陸浩很自豪地一抬眉,“我爸和他是好友。”
“他很帥的,陸浩,一會你幫我跟他要個簽名。”
陸浩哭笑不得地拍了下孫妮的頭,“你還玩那個?”
孫妮朝他皮皮地笑著,撒嬌的意味很濃。
容妍把目光移開,看著這樣的情景,就如在照一面鏡子,看到鏡中的自己是多麼的憔悴不堪、可憐又無助。
如果她沒有理解錯誤,冠世傑這次來,不是因為心情好,而是特地來向她示威的,告訴她,他現在有多幸福。
她看見了他的幸福,難道他想聽她道祝福嗎?容妍難受的閉上眼。她已經把自己抱成了團,在臺大里足不出戶,他為何還要逼她?
當愛已消逝,一定要讓彼此成為咬牙切齒的仇人嗎?那當初,何苦要去愛?看著對方的眼睛,那些相擁、悄語都是夢嗎?
她沒有恨他,尊重他的選擇,如果他真的想聽她的祝福,她會恭喜他的。遍體鱗傷的她,再多一道傷口也不會痛到哪裡去。
禮堂裡座無虛席,就連過道上都站滿了人。他們三人來得很早,也沒坐到中間的位,只能在邊上找了三個座。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然後,容妍在院長和系主任的中間看到了冠世傑。
藏藍色的西裝,領子扣得很工整,顯得挺拔出眾。神態倨傲,眼神冰寒,掩不住的威儀在高雅的舉止間微微地顯露。
禮堂中發出不約而同的“噓”聲。
這才是真正的俊傑!
容妍怔在座位上,聽到院長在隆重介紹他,他一步一步走到演講臺前。
一時間,她失神了。無法直視,那種面對面的痛,太過強烈,她有點撐不住,若不是禮堂中擠滿了人,她會悄悄退出去的。
有一種恍惚,她怎麼可能和這樣的男人相戀過呢?事實是,她真的愛過他,而且現在仍然愛著不該愛的這個人。
初戀都是這麼難忘嗎?
“容妍,你沒有事吧?”陸浩看她一臉蒼白,嘴唇直顫,關切地問。
“沒事!”她把頭低了下來,不再看向演講臺。
演講臺上的冠世傑目光緩緩地巡視了一圈,目光落在某一點上,身形一滯,但一會他就恢復了,“各位同學下午好,很榮幸站在這裡,與大家面對面的交流,說演講太過,我們就隨意聊聊一個學企管的學生,如何把所學的與實際相聯絡。我沒有特別準備稿件,但是大家不要因為這樣而藉故中途離開,那樣的打擊對我太大了。”
下面發出一陣低笑。
冠世傑臉上似笑非笑,“有個成語叫:紙上談兵,大家國文學得那麼浩,我就不在這裡講解了。在大學裡學了四年的企管,為什麼一開始工作,會發覺學的和遇到的不同呢?這和紙上談兵是一個道理,學的要融進工作中,工作要與所學的聯絡起來,你才真正可以做一個名副其實的企管人。怎樣才能解決學和工作的融通呢?實習,我建議大家從大一開始就積極地在各大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