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錯過一丁點的變化,眼瞅著血滴順著瓶子快速的往下流,血蟲就像是很怕我的血一樣,也不敢再王上爬了,開始驚慌失措的東躲西藏。
我驚訝的瞪大雙眼,沒想到還真有用!手下不敢鬆懈,使勁按了按傷口周圍,擠出不少血,直接就滴在了死蟲的腦袋上,接著,它沾到血的地方,居然快速的融化著!
死蟲發出一道尖利而急促的叫聲,變被血融了個一乾二淨!我膛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使勁按了按自己自己的傷口,疼的,沒做夢!居然真的死了?
既然我的血能殺死這隻死蟲,是不是也能救吳夫人?這麼一想,我心裡就一陣激動,也不敢耽誤了,抓著瓶子就往外衝,“鄭恆,我有辦法了!”
鄭恆聽見我叫他就出來了,看到我手腕上的傷口時,也顧不上我剛剛叫他的是名字了,指著我疑惑的說,“你這是怎麼了?”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把手裡的玻璃瓶子扔給他,他接過去以後臉色就是一變,震驚的道,“這裡面的蟲子呢?”
“死了。”我說完以後,就拽著他往外走,想著趕緊先去醫院,吳夫人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路上的時候再跟他解釋吧。
鄭恆明顯還沒有從剛剛的驚訝裡回過神來,敲了敲我的腦袋,自言自語的說,“真讓唐笑宇給說中了,你還真是不簡單。”
我衝他得意的笑笑,“那是。”
鄭恆聽我說有了救吳夫人的辦法,也沒有耽誤,直接開著車就帶著我去了醫院,進了病房以後,吳老闆衝過來就抓住鄭恆的手,悲切的說,“鄭大師,我,我老婆快不行了……”
我臉色一變,連忙湊近一看,發現吳夫人的氣息果然比剛剛微弱了不少,再這麼下去,恐怕真的要性命不保了!
路上的時候,我跟鄭恆說了我的想法,鄭恆雖然不確定到底管不管用,但也是支援我試一試,所以一路闖紅燈到了這兒,看來得抓緊時間了。
我想也沒想,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衝著自己剛剛不流血的手腕又劃了一下,可真是疼啊,倒抽一口涼氣,走到吳夫人身前,拔下她的氧氣管,然後捏開她的嘴,把冒著血的手腕放在她的嘴邊,餵了她好幾口,才把胳膊收了回來。
鄭恆瞟了我一眼,趕緊喊人給我包紮傷口。
消毒的時候,我疼的一個勁的抽氣,鄭恆在旁邊罵我瞎逞能。
包紮好了以後,我們也沒離開醫院,等著看我的血對吳夫人到底有沒有用。鄭恆走到床邊看了一眼,等他轉過腦袋後,我期待的看著他,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的心就是一沉,難道我猜錯了,我的血對吳夫人並不管用?
那大日部落的第一任聖女到底是怎麼解決這些死蟲的呢?
心裡有點煩躁,使勁抓了抓頭髮,在門口一個勁的轉來轉去,後來是鄭恆看不下去了,我把拎到旁邊坐著了,過了好一會兒,屋子裡面突然就傳來了吳老闆欣喜的聲音,“醒了,她醒了!”
我跟鄭恆對視一眼,趕緊衝了進去,吳老闆雙手有點發抖,正使勁抓著吳夫人的手,還把她扶起來,讓她倚著枕頭坐在了床上。
吳夫人臉色還是有一些白,抿了抿最疑惑的問,“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別多想,醫生說你是最近太累了,所以就暈倒了。”吳老闆給吳夫人倒了一杯水,遞給她說。
我跟鄭恆悄退了出去,既然吳夫人醒了,這兒暫時就用不著我們了,看來我的血對死蟲是真的有用,這種蠱蟲是大日部落流傳出來的,書上說自從那次部落差點滅亡以後,這種蠱蟲就再也沒有人敢動了,這次到底是誰呢?
我可沒忘記那一窩蠱蟲中最厲害的是還未露面的母蟲,像這種公蟲還有十幾個,如果培育出這種蟲子的人真的想要對付我們的話,我們根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