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注意,施展輕功逃了,正欲追趕的流雲,突然聽得容琛道:“不用追了,先回府。”
接下來的路程,容府護衛加強了警惕,流雲面色陰沉,竟然被那個女人給逃了,真是令人討厭的西域功夫。
回到主院,流雲跟著兩人進入房中,沉寂片刻,容琛開口:“去地牢檢視一下那些人是否還在。”
流雲領命而去,房間中只餘兩人,雪歌將熱茶遞到他面前,淡淡道:“看來我們都被騙了。”容琛點了點頭,顯然已經知道了與流雲交手那人的身份,雪歌也是看出這點,所以才讓流雲將其抓獲,只是可惜,還是被她逃了。
她既然徹底擺脫之前的命運,為何還要出現?如果是為了殺容琛與自己,有很多種選擇,為何要以身犯險,若是被人發現,她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趙月容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當年父王一念心慈,救了她的命,卻也留下了這樁麻煩事。”容琛嘆了一聲,語氣頗有幾分無奈。他與老容王不同,做事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為的就是永不留後患,像如今這樣,雖不至於傷神,但多少需要費點功夫才能解決。
雪歌不解的看著他,容琛解釋道:“當年月妃為爭寵,欲謀殺皇后腹中胎兒,被人告發,最終被打入冷宮。當年之事乃是一個侍女不小心說漏了嘴,恰巧被我父王聽見,深宮女人爭寵本不是什麼大事,但那女人竟想要謀殺皇嗣,此事就不能善了,於是就……”
聽到這裡,雪歌也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到底,這事是老容王點給了那個宮女,而後趙月容被宮女告發,本來要連累整個趙家,老容王覺得既然沒有犯下罪孽,便從輕發落。自那以後,老容王收留了趙府幾人,庇護著他們,其中就包括趙語兒的爹孃。
自從被打入冷宮,從最受寵的妃子變成了人儘可欺的落魄女人,皇后聽說此事,發現自己的胎兒險些喪命,將一腔怒火盡數撒在她的身上。
趙月容心思深重,只怕是將這些年所受的冷宮之苦盡數怪罪在老容王的頭上。這些年來的隱忍,最終因為雪歌的到來,無法繼續裝下去,便採取了一系列的措施,想要將容琛雪歌兩人都除掉。只是這種想法,趙語兒不知道罷了,她還以為自己的姑姑一心為她著想呢,誰知她連容琛也想殺。
事情敗露後,皇帝賜她毒酒與白綾,月妃的屍體也確實被送去安葬,眾人都沒有起疑,誰知道她竟有這麼大的能量,死而復生了……
不多時,流雲歸來:“並無異常。”
“近兩日嚴加看守,還有,去查個人……”
容琛低聲吩咐了幾句,流雲離開時帶上門,雪歌趴在冰涼的桌案上陷入了沉思,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容琛將她拉起來:“別趴桌上,一會兒受涼了。”
“噢,知道了。”難得聽話的躺到溫暖的床榻上去,蜷縮在容琛的懷抱中,問道:“還記得在永中聽到的那個故事麼?”
“你說姜國那件事。”得到雪歌的肯定,又問道:“怎麼了?”
沉默片刻,雪歌將自己知道的所有資訊全部講給容琛聽,最後說到:“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當年那個女嬰如今在哪裡,還有趙家並不是武林中人,趙月容為什麼會這樣奇怪的功夫,又怎麼會牽扯到當年的事情中去。她一再的想要殺了我,因為懷疑我就是當年那個嬰兒,死靈一族的傳人。”
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