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能讓鄉親們發財呢。”
“呃。。。。。。”劉宇浩老臉一紅,尷尬的搖搖頭,還好毛周的話沒讓旁邊那幾個人聽到,要不然哥倆就慘了,“毛大哥,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你知道不?”
“不知道,嗚。。。。。。兄弟,給俺來點喝的。。。。。。”
毛週一把抓了六七個鵪鶉蛋塞進嘴裡含糊著嘟囔了幾下。好不容易才把氣理順了笑著說道:“老番毛子真他娘客氣,這麼多東西要吃到什麼時候才能吃完,俺都快撐死了。”
“。。。。。。”
汗一個,非常無語的劉宇浩發現有人的目光投向他們兩人,趕緊把頭一低埋頭苦幹了起來。
“請柬是誰派出去的,怎麼這樣的人也混進來了?”
說話的男子大概二十多歲,一臉的桀驁,讓他口中不屑的人當然指的是毛周和劉宇浩倆。
毛周臉色一變寒了下來,正要起身被劉宇浩一把抓住,“毛大哥,吃飽了喝點水。”
“俺去尿水去。”毛周看著那個男子冷哼一聲,眸子閃掠過一絲厲色。
男子面色一白,被毛周眼中的冷意嚇到打了個冷顫,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再也不敢回頭看劉宇浩他們了。
劉宇浩冷笑一下,搖搖頭。看到這個男子不禁讓他想起第一次見到彭易陽的時候,這個不可一世的貨和彭易陽還真沒什麼區別,都是欺軟怕硬的主。
“宇浩兄弟,我可找到你了。”
劉宇浩正要等毛週迴來後換個地的,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喜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戚康找過來了。
“戚哥你好!”劉宇浩連忙站起來笑著和戚康打招呼。
戚康的熱情讓劉宇浩有點汗顏,拉著手笑道:“兄弟,今天晚上戚李培也會來,我是接到他的電話後才先過來找你的。”
“靠,沒接到戚李培電話你就不來找我了嗎?”劉宇浩腹誹道,但臉上依然春風拂面,笑著說道:“有幾天沒看到戚李培將軍了,還要謝謝他和瑪桑達將軍上次在緬甸的款待呢。”
戚康臉色變了變,劉宇浩在緬甸發生的事他當然知道,但戚李培的所作所為他不方便評論,只好乾笑了兩聲。
正當劉宇浩準備提出和戚康一起去找毛周時,突然聽到有人在評價自己,四目相對片刻,劉宇浩和戚康坐了下來,倒不是劉宇浩想偷聽什麼,只不過他很好奇,原來自己在香港也有這麼多人知道。
“胡銻,你知道嗎,聽說今天晚上內地的那個翡翠聖手也會來這的。”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粉粉嫩嫩的姑娘,聲音像百靈鳥般清脆動聽。
胡銻就是剛才鄙夷劉宇浩和毛周的那個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也敢來香港?真以為他是大殺星了。”
女孩皺了皺很好看的鼻子嗤笑道:“你表姐好像和那個劉宇浩來往很密切呢,我聽我大哥說,你們唐氏珠寶這次能在平洲翡翠公盤上滿載而歸還要謝謝人家才行。”
劉宇浩一愣,表姐?哥們什麼時候跟香港的表姐都來往密切了?
戚康看出了劉宇浩眼中的疑問,笑了笑說道:“男的叫胡銻,是唐子江唯一的外甥,姑娘是太平紳士李老的孫女李倩,別看小丫頭模樣乖巧文靜,可鬧起來瘋的不得了,在香港沒幾個人見了她不頭疼的。”
劉宇浩很無語的笑笑,都說香港的男女都八卦,看來一點都不假。
“我們唐氏珠寶還要他幫襯?簡直笑死人了,一定是那個劉宇浩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今天晚上他不來就算了,來了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胡銻一臉的憤色,好像李倩把劉宇浩和他們唐氏珠寶相提並論是玷汙了他們家的名聲一樣。
李倩咯咯一笑,說道:“我倒是想見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