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折磨了一番。
將近一斤酒下肚,於猛也漸漸開啟了話匣子。
原來,於猛其實和薛霑出自同門,倆人勉強算是師兄弟,但薛霑一貫自視極高,又比於猛早入門多年,所以根本就看不起於猛那三招兩式。
兩人說是師兄弟的關係,但這些年來基本形同陌路,即便是對面相遇也都是各走各的,根本不打招呼。
劉宇浩只帶著耳朵聽,一臉淡淡笑容,卻不發言。
無它,薛霑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總不能得了人家女兒還在背後說人家壞話吧,那就太不地道了。
三個人五斤白酒喝完,於猛已經把劉宇浩當作真正的兄弟了,言語之中盡是關切之意,好幾次都試圖招納劉宇浩到他所在的部隊去,可見劉宇浩推辭的很堅決後來才悻悻作罷沒有再提。
“猛哥,酒咱們就不再喝了,乾脆去旁邊品品茶?”
劉宇浩笑著提議道。
於猛擺擺手,低頭斟酌半晌才臉色微紅,道:“周錫,這次我找你有點事,你先說能辦不能辦吧。”
劉宇浩一愣,差點沒把口中的茶給噴出來。
哪有這樣找人辦事的?
還別說,於猛真是個另類,要求沒提先讓人應承下來,這不是強人所難嘛,萬一他提出的事周錫辦不到可怎麼是好?
周錫卻沒劉宇浩想的那麼多,不假思索的拍拍胸脯道:“猛哥,你開口那是看得起兄弟我,不管什麼事,我周錫一定給你辦好,這點你儘管放心。”
好嘛!
一個不說自己要幹嘛,另一個連問都懶得問。
現在劉宇浩才總算知道那些紈絝子弟們的思維方式了,無論什麼時候都先把面子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都不管不顧。
不過這樣一來二去,倒有些顯出男兒的真本色。
於猛見周錫答應的乾脆,臉上泛起紅光,呵呵一笑,道:“既然是這樣哥哥我就不矯情了,你先借我十個億吧。”
“好咧。。。。。。呃。。。。。。”
周錫一向是沒心沒肺,所以答應的也痛快,可應完了人卻傻了。
十個億?
開什麼玩笑,哥哥你當那是紙啊,說要就要?
可大話都已經說在前頭了,沒道理再咽回去呀,再說了,今天要是抹了猛哥的面子,估計這朋友算是走到頭了。
周錫稍微猶豫了一下,艱難地吞嚥下一口唾沫,道:“猛哥,你能告訴我你要這麼多錢是準備幹什麼的嗎?”
劉宇浩也是微微變色,但卻沒有說話。
雖然人家於猛沒有忌諱自己在場,直接提出了要求,可這不代表劉宇浩可以插言,這點簡單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於猛苦笑了一下搖搖頭,道:“兄弟,你知道的,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既然是有求於人,於猛的性格就決定了他不會隱瞞,慢慢道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原來,於猛有個大舅哥是做生意的,前一段時間他那個大舅哥在徽省接了筆大單,主要是承建一個高智慧的現代化小區。
這本來是很賺錢的生意,只要嚴格按照甲方的要求做好了,結算的時候怎麼也得賺個幾千萬不是。
可壞就壞在於猛的那個大舅哥貪心不足,前腳接了生意,後腳又在別的省份再次接了另一筆基本相同的活。
於猛家的大舅哥可沒周錫這樣財大氣粗,兩處工程同時上馬之後立刻捉襟見肘。
為了應付公司的難關,大舅哥就把徽省的工程轉包給了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倒也“義氣”,很快就把工程給做完了。
大舅哥高興之餘,在工程結算的時候竟然還多給了他的朋友一千萬作為報酬,打算今後常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