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不解和疑問紛紛浮上昂山吉的心頭,他已經苦苦想了三天了,卻百思不得其解。
最讓昂山吉震驚的是,昨天他又得到一個訊息,那就是吳凌柏死了,而且是被人割喉以後燒死的,聯想到劉宇浩曾經去過香港,而戚李培家族的冷血殺手李豐也曾經在劉宇浩身邊出現,昂山吉聽到訊息時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以前昂山吉只認為劉宇浩最多隻是賭石的手段高超,而現在,昂山吉心裡卻有點懼怕劉宇浩那個人了。
昂山吉怕的不僅是因為劉宇浩對付了他自己的一個個對手,他更怕的是自己以前竟沒看出劉宇浩居然心狠手辣的人,不出手則已,出手便要了權勢滔天的吳家子弟性命。
能在背後做出如此狠毒之事的人會對敵人手軟嗎?
現在,昂山吉已經認命了,他知道憑昂山家族現有的實力絕對不可以正面與劉宇浩為敵。
且不說與劉宇浩交好的戚李培和瑪桑達那兩條餓狼正對昂山家族虎視眈眈,哪怕劉宇浩不請那兩條狼出手,只是扎暎�璐蠼��財滄彀抵釁�蛄跤詈埔幌攏�湟�⒌暮蠊�補話荷郊易搴煤煤紉緩��
“可怕的對手啊!”
昂山吉深吸一口氣,鼻端充斥了燃燒的沉香味道,正要起身,阿慶仔突然大聲嚷著推門而入,“少將軍,少將軍,終於有人來找您了。”
什麼話呀這是!
可昂山吉卻沒有心情去責備阿慶仔的詞不達意,一臉緊張的問道:“是什麼人,他現在在哪兒?”
“少將軍,您神了呀,阿慶仔還沒說完您就知道是一個人來找您。”
阿慶仔滿臉敬佩,那個無所不能的少將軍又回來了,笑著問道:“那人就在門外,少將軍是現在就見他還是等吃完飯以後?”
“馬上請那個人進來。”
昂山吉神色激動,禁不住暗暗摸了一下口袋裡的小瓶兒,又突然擺擺手說道:“不用你去了,我自己出去見那個人。”
昂山吉猜的沒錯,來求見的人正是藤田一男。
正如劉宇浩所料那樣,藤田一男那老流氓惜命如金,在得知所有現代醫學無法治療他所患的疾病後不得不按照劉宇浩為他設計好的路乖乖走下去。
************三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劉宇浩卻馬不停蹄,幾乎沒有一點的休息時間,所有來參加天下第一鑽拍賣的華人他都要一一拜會表達謝意,諸如潘方聖之流重要賓客他還得抽出時間專門宴請對方。
在離開英國的最後一個晚上,劉宇浩終於做出了一個讓他也覺得左右為難的決定,那就是與趙義良聯手在新加坡打造一個東南亞最大的玉器交易中心。
劉宇浩並沒有其它特別的目的,他只是希望走出國門賺錢的同時讓更多的華人從源遠流長的玉器歷史中回憶其自己還是炎黃子孫。
而且,劉宇浩順便把孫芷巧安排到了新加坡,不過,劉宇浩卻隱瞞了孫芷巧身份的秘密。
劉宇浩知道在新的地方孫芷巧完全可以憑藉自己的努力發揮她營銷的特長,而就更深遠的考慮來說,劉宇浩也希望有一天趙義良能自己從與孫芷巧的交流中發現自己親人的存在。
儘管劉宇浩打心眼裡不希望與自己那個可愛的妹子分開,可他知道做人不能太自私,趙義良才是曹若彤的真正親人,劉宇浩沒有權利把自己的私心建立在別人親人分離的痛苦之上。
“老四,這回你可風光了,估計羨慕你的人能圍著四九城三圈半都不止。”
回國專機上,周錫笑著將一疊報刊雜誌放到劉宇浩面前,滿臉的興奮之色,好像那象徵意義巨大的傳國玉璽是他發現的一樣。
“周哥,你這是反話吧,恐怕恨我的人才有那麼多。”
劉宇浩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