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一向以淑女範十足自居的薛薇薇斷然不會表現的如此抗拒劉宇浩的到來。
“劉宇浩,你最好能管住你的嘴。”
等程蔥蔥走遠了,薛薇薇才狠狠的瞪了劉宇浩一眼,目光裡除了冷漠,還忍不住露出一絲的輕視和傲慢的意味。
“哦,你說那天的事?我早就忘了。”
劉宇浩無語的搖頭,可他卻忘了,剛才自己說的那些好像是前後矛盾了些,既然是忘了怎麼又會說是那天的事?
這不是不打自招麼?
薛薇薇強忍著對劉宇浩的厭惡情緒,冷冷的說道:“倒黴透了,怎麼會在這也能遇上你這個喪門星。”
藤軼是知道薛薇薇的,雖然他很反感對劉宇浩這麼無禮的人,可他也知道現在沒他說話的份,無奈之下,只好搖搖頭到別墅的露臺上去透氣。
劉宇浩給自己倒了杯水,往茶几上一擺,坐下後說道:“薛小姐,我們之間的誤會的確很多,所以我會盡量離你遠一些的,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薛薇薇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挪了挪,道:“你這種人說的話最不能信了,我看我還是自己離你遠點的好。”
“隨你的便!”
劉宇浩冷冷的看了薛薇薇一眼,說實在的,他這會有種想朝著薛薇薇豎起中指大罵一句“我去!”的衝動。
實在搞不明白了,怎麼薛家的人都這麼自我感覺良好。
薛浩然是這樣的,薛薇薇也是這個樣子,就連他們的父親薛霑也不例外,唯一正常的薛老爺子怕是永遠也不可能有和自己尿一個壺裡的機會了。
難道說,自己和薛家的人天生就相剋嗎?
程蔥蔥端著水果拼盤笑吟吟的走了過來,招呼完薛薇薇吃水果後轉向劉宇浩,道:“董事長,今天晚上有一個私人宴會想請你一塊參加,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蔥蔥姐,你叫他什麼?”
這是第一次有外人的場合里程蔥蔥稱呼劉宇浩,本來喊起來就感覺怪怪的,再經薛薇薇這麼驚聲一攪合,程蔥蔥更是神色尷尬了起來。
劉宇浩冷笑了一下,道:“很奇怪嗎?浩怡珠寶本來就是我的。”
可話一說完,劉宇浩立刻覺察出不妥之處,連忙補充道:“只不過香港浩怡珠寶是程蔥蔥獨立經營管理的,基本上和內地的浩怡珠寶沒有財務往來。”
畢竟程蔥蔥是自己的女人,如果劉宇浩不解釋一下的話,剛才他說的那些很容易引起誤會的。
而且,那十億歐元是實打實的程蔥蔥自己拼回來的,自己那麼武斷的說香港浩怡珠寶也是自己的,外人聽起來會覺得程蔥蔥能成功,完全是依附了翡翠聖手的原因。
男人的確要在外面展現自己的實力得到滿足感,但絕對不能踩在自己女人的身上。
薛薇薇吐了口氣,拍拍飽滿的胸脯說道:“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剛才我還以為蔥蔥姐是你的附庸品呢!嚇死我了。”
很多時候女人都不知道自己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很引起樣的後果。
就好像現在,薛薇薇拍自己胸脯是下意識自我安慰的一種行為,可她顯然沒意識到,自己只是那麼隨意一拍,可胸前的兩團碩大便上下波瀾起伏。
劉宇浩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剛好又坐在正對面,看過以後,心裡能不怪怪的麼?
薛薇薇不傻,很快她便意識到剛才劉宇浩的目光是在什麼地方停留了,杏眼圓睜張嘴用口型動作道:“你看什麼?”
切,能怪我嘛!這種事劉宇浩是不能開口解釋的,就算他想解釋也說不清。
“咳咳咳。。。。。。”
心裡一陣哀嚎,劉宇浩咳嗽兩聲遮掩過去,道:“晚上的宴會我就不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