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漢應該是不可能知道籽料內部和田玉的色澤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喊出五千塊錢的價格來。
其次,在那通體的湖藍色中間夾帶著些許糖紅色,這種色彩的漸變也不是造假就能造出來的,而且那抹湖藍色玉質細膩緻密,純美溫潤。
造假的人只能在籽料的皮子上做手腳,還不至於能手段高明到可以把籽料內部的玉也染上色吧。
所以,劉宇浩可以肯定這是一塊罕見的和田玉,是籽料在億萬年的演變過程中汲取了日月精華後漸漸發生了一種異變才導致其色澤產生了變化。
“月兒,你辦公室裡面不是少一點裝飾品嗎?乾脆咱們把這塊料子當奇石買回去算了。”
劉宇浩這會心境已經完全平和下來了,淡淡的掃了一眼丁老漢笑著說道。
幕月兒一愣,隨即按著劉宇浩的思路走了下去,道:“嗯。。。。。。其實擺幾盆花兒也不錯,沒有必要非得弄塊石頭擺在那呢。”
“月兒實在是太聰明瞭!”劉宇浩暗暗在心裡讚了一句,笑著道:“花兒是花兒,玉料是玉料,兩種東西是不一樣的嘛。”
幕月兒眨巴了一下清澈的大眼睛抿起小嘴笑了笑,道:“嗯,我聽浩哥你的。”
兩人就在那裡一唱一和當場演起了雙簧。
翁海不明就裡,滿眼疑惑的看了看依巴克,依巴克更是一頭的霧水聳了聳肩。
這可把一旁眼巴巴的丁老漢急壞了,也不知道劉宇浩他們究竟會不會買自己的玉料,拼命的拔了一口菸屁股,走上前去,笑道:“小夥子,既然喜歡就買下來嘛,價錢還可以商量的。”
劉宇浩擺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架勢蹙著眉,道:“丁師傅,如果你要是真想賣的話乾脆就八百塊錢好了。”
丁老漢把頭搖的跟撥lang鼓一樣連連擺手,道:“八百不行,最少得四千。”
其實這塊籽料是丁老漢在一個維族青年那按噸進回來的,如果核算到每一塊料子上六百塊錢都有多的,只不過他看劉宇浩能抽得起中華煙,所以想多弄幾個錢罷了。
劉宇浩淡淡笑了一下,道:“丁師傅,八百塊錢已經很合理了,再高了的話我也不想要了。”
“別、別、別。。。。。。”丁老漢一聽劉宇浩又不想買了,立刻慌了神擺著手,道:“小夥子,總不能你說多少就是多少吧,再加一點,只要我能保本我就賣。”
劉宇浩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那就算了,月兒,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說完,劉宇浩連看也沒看一眼丁老漢,直接挽起幕月兒的手就朝陳家雲玉雕廠相反的方向走過去了。
丁老漢這種說辭他在潘家園裡見得多了,那些小販們只要發現買主露出一點想出手的想法就死咬著價錢不放,最後通常都能達到“雙贏”的效果。
“喂,喂。。。。。。小夥子,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三千塊買這麼大一塊籽料你賺了很多了。”
丁老漢稍微猶豫了一下,使勁咬咬牙又把價錢主動降低了一千塊。
劉宇浩差點沒笑出聲來,道:“丁師傅,你別逗了,玉石可不是越大越值錢,普通的俄料一噸也換不來指甲蓋大小的一塊羊脂玉吧。”
丁老漢臉色微微紅了一下,嘿嘿乾笑道:“小夥子,我還不是為你好嘛,瞧這糖皮子多油,三千塊錢還是很值得的。”
“一千,這是我能出的最高價了。”
劉宇浩稍微遲疑了一下,其實丁老漢報出三千塊這個價格的時候他就已經心動了,但為了不至於顯得突兀,他只稍稍的提高了一點自己的報價。
純粹的買家,也就是真正想要收藏的人,他們看中的籽料考慮最多的不是賺錢,而是東西本身的意義只要價格不是高的離譜,他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