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蒂已經是事實上的男爵大人了,與我一樣。”
說到這,恩斯博格男爵又是一頓,似乎在品味某種既澀又甜的滋味。
而男爵夫人也只能沉默著。
“而且摩蒂他一直醉心魔法世界,想來也不會太在意世俗世界的一些東西。所以,肯特郡內有兩支家族男爵並立,無論對於恩斯博格,還是對於約瑟夫,都有好處。”男爵最終定性道。
“是的,大人。”
當聽到丈夫明確保證了自己兒子的繼承權不動搖,男爵夫人的神情終於又和緩下來,同時心思也重回靈動。
“親愛的,既然摩蒂擁有如此強大的軍團,是否有可能請他出兵魯爾郡呢?我想父親那裡的情況也一定是很危急的!”已有一年多沒有與孃家取得過聯絡,男爵夫人同樣心憂故土。
“這恐怕不可能。”沒有理會夫人乞求的眼神,男爵直接道:“一旦郡內的戰事結束,我等四方聯軍就要共同出兵奧格郡,趕在王室軍團到來前儘可能多得佔領地盤,以彌補各家的戰爭損失。這是既定的最高戰略,不容更改。”
“是。”聽到男爵這般講,男爵夫人也只能無奈地點頭應下。
而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幾百公里外的萊茵堡內,依舊是歡騰慶賀一片。
當今晨起來聽到隨地精飛艇傳回的溫莎堡會戰大勝的訊息,留守在萊茵堡的人們,無論兵士還是平民,無不欣喜若狂、爭相慶祝,歡慶對於惡魔侵略者的關鍵大勝。哪怕是稚兒老婦都明白,溫莎堡一戰而定,肯特郡的戰局就徹底倒向了人類一邊,距離把惡魔徹底趕出家園的日子已經不遠了,和平的希望已就在眼前。
“萬歲!”
“摩里亞蒂大人萬歲!”
“奧林匹斯軍團萬歲!”
整整一天,幾近瘋狂的歡呼聲始終在萊茵堡的上空迴盪不盡。
“果然是勝了…”
而相較於激動雀躍計程車卒民眾,懷特雖然也為會戰勝利而衷心高興,卻又怎都無法全情投入進去。
就在前日,當得知懷特悄然把“卡蒙多特利渥斯的贖罪”送去了索斯克,哈德羅陡然暴怒,立即對他進行了嚴厲的質詢。而對於對方的責問,懷特只是三緘其口,以沉默以對。最終,這場衝突以不了了之收場。只是離去前,哈德羅再次向懷特提出嚴正警告,並要求其今後一切舉動必須聽從指揮,否則就以“叛教者”論處!
可是,當今天上午再見到對方時,哈德羅卻也是同旁人一般,一臉的歡欣和欣慰笑容。
見此,懷特就感覺吃下了一隻糞坑蒼蠅般,只覺得無比的噁心。
“難道這般的偽善,也是為了光明?”獨自站在城頭上,懷特久久思索不語。
一天後,奧林匹斯全部返回到索斯克。
鎮內,內務官森博勳爵已準備下熱烈的歡迎儀式和豐盛宴會以待,而海倻娜也十分給面子地親自出來迎接未婚夫的榮歸。
當摩里亞蒂從大雲號上步下,索斯克內外立即爆發出沖天的歡呼聲和吶喊。無論男女,無論軍民,無論人類、地精還是獸人,都以最大熱情和誠意向他們的主君奉上自己的敬意和感激。而這也便意味著以摩里亞蒂為首的新集團在肯特郡這片土地上的統治已經穩固了下來,也得到了社會底層最廣大民眾的認可和擁戴。
畢竟,誰能在恐懼和黑暗中為人們帶來安全、溫暖和希望,那人便是無可爭議的正當領…袖。
雖無冕,亦是王!
在經過簡單卻熱烈的慶功儀式後,摩里亞蒂便召開了中高層軍官的軍事會議。照例,他提前向身處萊茵堡的懷特發出了召喚,但回應仍是拒絕。
“閣下,你說五天後我們就要單獨出兵解圍亞特堡?”由參謀官首先通報了與索爾克新商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