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又是考不了公務員的年紀。
李宥雨在晚上看到遊星扶老人過去的背影,她才意識到,有誰是聽勸阻的呢,誰人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李宥珍是,表姐是,她也是,大家都是一意孤行不聽別人勸告的人。那憑什麼房惠應該是呢,難道遊星勸告她不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房惠就會刪了影片,曾英就會收回獅子大開口的加價?
每個人的經歷背景不同,所以處事方法和手段都不同。她不是遊星,她沒被背後捅刀子,她憑什麼評判遊星的行為,憑什麼替惡人開口?
李宥雨說她最大的錯是不該高高在上,以神的姿態批判遊星的行為。
這次是遊星坐在樓梯上,雖冰涼但能忍。「我給過她機會的,她不要。」
第一次的二十萬推到曾英的面前,有兩個選擇,如果曾英簽字,一筆勾銷。如果她轉身離去,那麼就不能怪她。
貪婪是無止境地,只有清醒了才知道自以為一條道走到黑的大路上無數個『掉頭』路標。
李宥雨的酒精隨風散了些,「你接受我的道歉嗎?」她緊接著道:「我身邊唯一一個富婆朋友,我怎麼捨得放棄!」
遊星到嘴邊的話轉個彎,笑罵:「滾蛋。」
兩人同時笑,彆扭與笑聲一同升上空。鬧彆扭時兩人能迅速拉開距離,說開後像塗了粘合劑,又如當初。
她們在外面待了好一會,李宥雨終於敢問了,「你和周硯均還鬧呢?」
遊星『嘖』了一聲,「什麼叫鬧,只是正兒八經地覺得不是朋友。」腦海里想起剛才他喊自己的聲音,另一道睡夢中旖旎曖昧的那聲「遊星」也響徹腦海,兩道聲音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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