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心說就是不知道這是搪塞他們的藉口,還是真有這麼個規定,畢竟,規矩這種事情從來都是人定的。
“舒服些了麼?”見我沒有說話,劉建勝關切的說道。
我心裡有些感動,說:“舒服多了,對了,你要在南京呆幾天?有住的地方沒有?除去做任務的時間,有沒有時間跟我出去玩玩,也算是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他笑著說:“這個,住的地方我有了,至於玩的話……到時候再說吧,我也不知道,這次我接下的任務比較艱鉅,不一定有空出去。”
我心裡有些遺憾,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又聊了一會兒,他跟我說了一些軍營裡的趣事兒,曹妮就走了出來,她關切的問我怎麼樣了,我說挺好的,她說裡面的歌手已經停止表演了,現在沒有剛剛那麼吵了,恰好有人離開包間,她就將那包間定了下來。
於是,我們三個人進入了酒吧。
進上了二樓,在經過向爺所在的包間時,我很明顯的察覺到裡面有幾道目光正警惕的望著外面,劉建勝突然停下來,我心說糟了,他肯定察覺到什麼了。
表面上,我裝作好奇的問道:“兄弟,咋了?有情況?”說著,我還裝模作樣的環視一圈四周,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
劉建勝搖搖頭說沒什麼,然後就繼續跟著曹妮朝我們的包間走去。
來到包間,我笑著說:“二哥,想吃什麼隨便點,這一頓我請。”
劉建勝笑著說:“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說著,他點了許多吃食,等到服務員走了以後,他說:“我去下洗手間,你們坐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我笑著說好,等他走後,曹妮立刻捂了捂耳朵,低聲說:“盯緊他。”
我有些頹然的靠在那裡,說:“我剛剛什麼也沒問出來。”
“這很正常,你們的感情再好,他也會恪守一民做jun人的原則。”曹妮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後望著我說:“王法,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我皺眉思索著,半響說道:“我原本還不太確定,可是賤聖他現在擺明了是來調查天闕的,那就幾乎可以肯定他的目標就是我。還有,明明知道天闕背後的老闆背景深厚,卻依然過來查,想必給他下達命令的人不簡單。”
頓了頓,我說:“只是我不能確定,他究竟知不知道目標是我,畢竟……我們的相遇實在是太巧合了,你不覺得,這很像是一個人刻意導演的一場‘邂逅’麼?”
儘管我對劉建勝有著深厚的兄弟情感,但是,此時我們是站在對立面上的,所以我不能再感情用事,而必須理性的分析這件事,甚至,必須逼著自己去懷疑他,因為這樣,我才不會被當年的記憶模糊掉。
曹妮握著我的手,柔聲說道:“感謝上蒼,讓你面對這些事情時,終於可以冷靜而理性下來。”
我苦澀一笑,做到像如今這麼坦然,不過是因為有經驗了。
可惜啊,這種經驗我一點都不想要。
曹妮低聲說:“他正在人群中走動,應該是想看看有沒有人在天闕做d品交易,現在,他去了三樓,想必,他每一個樓層都不會放過,而以他的敏銳度,也許他很快就會發現地下三層正在經營著什麼。”
我知道雷老虎他們一直在給她彙報情況,我只是安靜的聽著,想起劉建勝那明媚陽光的笑意,我心裡琢磨著,應該怎樣將他的目標轉移出去呢?
等了有二十分鐘,曹妮收到訊息,劉建勝終於朝包間走來,我這時裝作很著急的打他電話,問他是不是掉坑裡去了,他哈哈大笑,舉著手機走進包間,我沒好氣的說:“二哥,你是攢了一個星期的屎沒拉?”
曹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劉建勝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坐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