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方自如忽地驚叫道:“陰武還在床底下,倒把他給忘了。”急忙衝回去。
大家急忙趕回小店,方自如跳進窗子,往床底下一看,見陰武正睡得安穩,忙噴了一口水,將陰武弄醒,又將陰武拖到床上。
陰武一睜開眼睛,看著身體,驚奇地道:“啊,我怎麼還沒死,還活著?”
原來那蒙汗藥對付殷大野和方自如這兩個內功高手並不管用,對付陰武倒十拿九穩,方自如在床底下時不敢弄醒陰武,怕他出聲驚動。
陰武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跳下床,問道:“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想知道嗎?讓我們打一個響頭。”秦寶寶可愛的小臉在窗中出現。
“寶寶,是你!”陰武乍見老朋友,激動不已。
“吃了一驚是不是?沒想到在這裡見到我是不是?沒想到在你最狼狽的時候見到我是不是?”秦寶寶一個連番轟炸,炸得陰武哭笑不得。
哎,沒見到想見,見到了又怕,陰武只有嘿嘿地笑,不知用什麼話表達心情才好。
只要能看見秦寶寶,就算一天被他捉弄一百次,也是甘心的,陰武慶幸有秦寶寶這樣一個朋友。
經過這麼一鬧,大家都沒有睡意了,現在人多起來,秦寶寶興奮地跳來跳去,小孩子嘛,就是喜歡人多。
席如秀和殷大野把廚房翻了個遍,燒了一鍋稀飯,炒了幾樣小菜。方自如鼻子尖,從一個櫃子裡翻出一罈酒來,開啟封口,居然是一隻有十年曆史的“狀元紅”。
此時已是深夜,衛紫衣脫下長衣裹在秦寶寶身上,大夥兒圍著桌子,邊吃邊說著話。
殷大野是個大嗓門,咋咋呼呼地道:“大當家的,陰老鬼怎麼沒來?很長時間沒見他,倒有點想他。”
席如秀哈哈笑道:
“相見不如不見,你和陰老兒在一起就吵個不休,現在好,大家耳朵清靜一點。”
秦寶寶笑道:
“好像你和陰大執法挺和睦似的,殷大叔最多和陰執法鬥幾句嘴,席領主恐怕就要和陰大執法打起來了。”
眾人想起席如秀總是和陰離魂作對的樣子,面上都露出微笑,席如秀笑道:“其實陰執法雖然面上冷冷的,心卻是熱的,如果我有難,第一個衝上來的恐怕是他。”
殷大野嘆道:“‘金龍社’的兄弟個個仗義,大夥兒天天在一起倒也挺熱鬧,可憐我孤家寡人一個,想找個鬥嘴的人都沒有。”
張子丹道:
“那大野兄為何不加入‘金龍社’?”
殷大野連連擺手,道:
“不行,不行,我這個人散漫慣了,受不了約束,‘金龍社’規矩不少,別讓我壞了‘金龍社’的名聲。”
席如禿頭點得像小雞啄米,笑嘻嘻地道:“算你有自知之明,否則入社後犯了幫規,陰大執法正好公報私仇。”
殷大野大笑道:“極是,極是。”
眾人又爆發出歡樂的笑聲,小店裡變得好熱鬧。
秦寶寶偎依在衛紫衣懷裡,聽著眾人說笑,眼皮漸漸沉重起來,慢慢地睡著了。
見秦寶寶睡著了,席如秀將食指豎起噓了一聲,大家都靜了下來,臉下流露出濃濃的關愛之情。
衛紫衣這才悄聲道:“大家今夜要多一份心,我估計那三個殺手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席如秀道:“讓他們來吧,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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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酸走淚美人
眾人小聲地談笑,都沒有睡意,不知不覺地,天光已然大亮了,暖暖的陽光透射進來,大夥兒雖一夜未眠,卻都沒有倦色。
衛紫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