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用暗器的人已是絕頂高手,縱是唐門的暗器恐怕也不過如此而已。
看來,衛紫衣是死走了。
席如秀的處境並不比衛紫衣好,不過,他最起碼一時死不掉,可以說他比衛紫衣的境遇稍好一點。
現在他正被一張大網纏住,高吊在屋樑上。
用網纏住它的人,此時就坐在他的下面,一共是四個人,都是女人,可以想像的,這四個女人的姿容皆不俗。
衛紫衣以前曾笑著說:“席領主,天下的男人你是不怕的,但女人就難說了,總有一天你會栽在女人手裡。”
當時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席如秀也在笑,他認為這是一句比較有趣的笑話,是衛紫衣幽默感的一種表現。
不幸的是,這句話竟已成為事實,勒進肉裡的網線和身上的痠痛,都無時無刻不在證明這一點。
說起來,這個經過連席如秀自己都不好啟齒。
他在巡查中,來到了一個水池,水池中水波盪漾,因為有四個絕色佳人正在洗澡。
席如秀雖然對女人興趣不低,但任務在身,只好裝作沒看見,準備悄悄地離去。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卻又不得不停下來,因為那四個女人正在談話,並且談的內容是席如秀極想聽的。
她們在談一個月前,發生在這裡的八個人失蹤的事情,中間不止一次提到方自如的名字。
席如秀當然不走了,而是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和大當家極欲知道的事情,竟在此地得以實現了。
他藏身的地方離水池不近,且四個女人是在悄聲地談笑,為了聽得清楚一點,席如秀只好又找了一個離水池較近的藏身之處。
在移動位置時,他的輕功使他在行動中不發出一點聲音,他也認為四個女人絕不會知道他的到來。
現在他終於可以聽清楚談話了,可是那四個女人忽然換了話題,開始談論起關於男人的事情來。
若在平時,席如秀很想和她們喝著酒、聽著曲,大談男人的是非短長,可是在此時,他卻恨不能把她們一個個從水池中揪出,用刀子逼著她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他又等了一會,希望話題可以回到失蹤事件上,可是話題在不斷地改變,從男人談到衣服,談到首飾,最後竟扯到生孩子的問題上。
席如秀有些著急了,若這樣下去,就是等到天明,也不可能回到老話題上,迫於無奈,席如秀準備採用極端的方法,也就是說,他準備用刀子逼迫她們說實話。
女人在不穿衣服時是比較膽小、害羞,從而也比較容易說實話的。
於是席如秀無聲無息地飛了過去,真的取出一把刀,架在池中一個女人的脖子上。
正在洗澡的女人忽地見到一個拿著明晃晃大刀的男人,那份驚慌是不用提了。
為了壁免這四個女人驚叫,席如秀在一出現時,就用四顆石子擊中四個女人的啞穴,然後將刀子架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又解開她的“啞穴”。
這些事情做起來很煩,但卻是必行的步驟,老於江湖的席如秀,做起事來總是有條不紊的。
在刀子的逼迫下,那個唯一被解開啞穴的女人說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她目中驚慌失措的神情令席如秀打消了“她們或許有武功”的疑問,故作森然地笑道:
“我想問你幾句話,你必須老實回答,否則……”
他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這個動作卻起了相反的效果,女人不僅沒說話,反而昏了過去。
這個結果令席如秀哭笑不得,他只好又把刀子架在一個年紀較大,看起來也比較有膽量的女人脖子上。
他又重複了剛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