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和尚道:“麻煩什麼?”
衛紫衣道:“大師什麼皆不肯說,而大師和在下又素不相識,試問,你願意和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嗎?”
和尚一想也對,人家和自己不認識,自己又什麼也不知道,香主的名字自不能說,香主師兄的名字更不知道,對方得不到明白的回答,哪能和自己去?
和尚不由躊躇起來,香主師兄吩咐的任務不能完成,回去怎好交代?對方又不肯去,看來只能動武了。
雖然香主師兄規定,不能傷害對方,但見對方一個是文文弱弱的書生,一個是行動不便的大胖子,以自己這方的實力,豈不手到擒來?
當下便哈哈一笑,道:“施主既不願意跟老衲去,老衲只好對施主不恭了。”
笑了一笑,雙手從僧袍中伸出,使出擒拿手,欲將衛紫衣一舉制住。
他的擒拿手是天山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是名聞天下的武林絕藝,但在衛紫衣眼裡,這又算什麼?
金童般的笑容浮起在臉上,手腕一沉一翻,竟反拿和尚的雙手。
和尚微感詫異,覺得衛紫衣武功之好出乎意料,當下用心施展,一剎那間,已和衛紫衣對了三招。
那邊,兩個道士已和席如秀動起手來了,為了避免傷人,他們沒用腰間長劍,而是施展雙手和席如秀對打。
席如秀號稱“銀狐狸”,身法何等靈活機變,穿梭往來於兩個道士間,兩個道士連他的衣角也沾不到。
因為不知對方底細,衛紫衣不便動用自己的招牌銀劍,見和尚武功不弱,一時技癢,當下施展平時所創的武功,和和尚的三十六路小擒拿對起招來。
鬥了片刻,和尚已開始焦急起來,他漸漸覺得,對手的武功高深莫測。
無論自己如何施展精妙的功夫,對手部可以輕描淡寫地用自己從沒有見過的招式化解。
恪於成命,不敢用戒刀,可是僅憑雙手,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拿對方不住的,看來重賞肯定泡湯,自己能不能脫身,還是個問題。
其實,若不是衛紫衣不願當街殺人,招人耳目,那和尚此時哪有命在?他只希望對手知趣一點,主動退出才是上策。
他又怎知和尚此時是騎虎難下,心中縱有一千一萬個念頭想逃走,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再戰。
席如秀覺得這場架打得真有趣,雙方都是利刃在身,卻都沒有拿出來使用,只是一味地張牙舞爪。
自己這一方不用兵器是自然的,可是對方有刀劍不用,苦苦廝拼又是為了哪般?
正在這時,忽聽一聲大喝道:“在這裡,原來老禿驢和老雜毛又想害人!”
當街一名大漢手執鋼刀,怒氣衝衝地向和尚頭上劈落,和尚聞聲躲閃,見是個不相識的大漢,自然奇怪,怒道:“兀那漢子,砍我做什麼?”
那大漢不是別人,正是“霸王刀”周通,聽了秦寶寶的訴苦,為秦寶寶報仇來了。”
衛紫衣皺皺眉頭,退在一邊,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又見嘩啦啪衝來一群江湖人物,將和尚和道士圍成一圈,反而將衛紫衣和席如秀擠到一邊去了。
一群人圍住和尚、道士,口中罵道:“賊禿,老雜毛,居然敢傷天害理,劫人錢財,殺人毀家,看打!”
衛紫衣輕輕拉了一下席如秀的衣襟,道:“我們走!”
但見半空中兵器亂舞,各種各樣的兵器,齊向一個和尚、兩個道士身上劈落。
席如秀道:“到哪裡去?”
衛紫衣微微一笑,道:“我已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我們來金陵的事,還有一個人知道。”
席如秀驚訝道:“寶少爺?”
衛紫衣苦笑道:“除了他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