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聶天鷹服了顆回氣丸,神sè好了一大半,也站在擂臺上道:“聶風堂弟,你很厲害,等我被另外的兄弟打下臺了,咱們去喝一杯,我做東!”
聶風笑盈盈地答應道:“你可別反悔,我可是很能喝,小心喝窮你!”
聶天鷹開心一笑,道:“喝窮了我,只能把你這絕世天才給賣了還酒錢!”說罷,幾個要好的兄弟哈哈大笑。
接下來,聶風也目睹了聶家年輕一代的實力。聶天鷹的修為,在年輕一代中,也算是佼佼者。但,在這之中,更有天賦異稟的人,十五六歲,就修煉到煉氣十重巔峰,甚至掌握了幾門不錯的上品武學,實力不凡。
沒過多久,聶天鷹就被人打了下來,他也不生氣,下臺之後帶著聶風以及幾個好兄弟跟長輩們行禮告辭後,跑到東陵府的名酒館裡喝了個酩酊大醉。
直到天都黑了,聶風才回到家裡。
冰魚豔跟聶遠廢了好大力氣,才把長高不少的聶風,弄到床上。
這一夜,聶風卻是非常開心,就像星空彼岸,跟一群窮哥們兒喝酒胡鬧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聶風頭昏腦脹地醒來,第一件事便是運轉元氣驅除酒氣,片刻後才徹底清醒。隨即,他又跑到農場空間,把丹藥收了、種植完畢,修煉了一段時間,這才回到臥室。
不多時,聶天鷹敲了敲門,穿過門簾,步進臥室,笑道:“聶風堂弟,昨天你可是大出洋相,才和幾杯就開始醉了。這酒量可得多練習練習!”
聶風撇撇嘴道:“昨天天氣不好,影響了我的發揮,下一次,我一個人能喝翻你們一群人!”
聶天鷹不置可否,湊近聶風,坐到床上道:“今天有兩件事,第一,因為你透過測試,正式成為家族jīng英子弟,有權利住進內院。第二,你有機會和我們一起,進入藏經塔一層,挑選武技、心法。”他說完補充道:“當然,也可以選擇其他的書籍。”
聶風聽完,卻無所謂道:“藏經塔一層,多是煉氣心法、中下品武技,沒什麼稀奇的!”
聶天鷹直翻白眼,頗為無語道:“也就你這麼說,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腦袋想到我聶家藏經塔一看,都沒有機會。聶風堂弟,聽說你有個結拜大哥,你的心法、武技是跟他學的麼?很厲害啊!”
聶風笑了笑,不置可否道:“是這麼回事,可是他是個怪人,只見我,不見別人,否則我也做箇中間人,讓你們認識認識!”
聶天鷹面露遺憾之sè,隨即釋懷笑道:“身化絕技的人,大多xìng格有些異於常人,本來想見一見這奇人,看來只能遺憾終身了!”
聶風不想在這事上糾纏,連忙叉開話題道:“不說他了,我什麼時候可以搬家?什麼時候可以去藏經塔,我好歹也該去見識見識!”
聶天鷹笑道:“搬家你不必管,反正在今天,自然有人來幫忙。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是來叫你去藏經塔的,走!”
說罷,兩人出了臥室,跟冰魚豔、聶遠說了一聲,徑直朝聶家內院趕去。
不多時,兩人來到聶家內院大廳。
大廳長寬近千步,屋簷很高,裝潢華貴卻不庸俗,古樸中帶著一股歷經久遠的滄桑。
聶風走進來時,屋子裡已經很多人,也有人低聲招呼他們。
聶風打量了一番,卻沒有發現聶吒,面露驚詫,問道:“天鷹堂兄,聶吒那頭豬呢?難道說被我打怕了,不敢來了?”
聶天鷹面露怪異之sè,笑道:“你行事不拘一格,當眾打了他屁股,這仇恨怕是記下來了。不過,他不是被你打怕了,昨天傍晚,真武仙宗的人已經將他們接走了。以後,你可得小心一點!真武仙宗,很厲害的!”
聶風撇了撇嘴,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