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員全都攤平了之後,她紅著臉摟住了他的頸子,閉上眼睛,仰起頭,等待著——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過去。夏欣月忍不住睜開眼,卻哧地一聲笑了出來。
雷戰正閉著眼睛,翹著唇,一副索吻的滑稽樣。
她知道他在等待她的主動。
夏欣月捧住他的臉,水般輕柔的吻開始雨點般地落在他的唇上。
“喔,老大和女人偷情!當心大嫂打扁你!”鼓手含糊的聲音突然冒出來。
夏欣月羞得急忙把臉埋入雷戰胸口。
“去你個大頭鬼偷情!我和老婆接吻也犯法喔!”雷戰不爽地回頭一吼,不料鼓手卻在同時咚地一聲倒回了地板上。
“你們這一群人真好玩。”她輕笑地說道。
“只要不是心有成見,你會發現很多有趣的事。”
“嗯。”夏欣月點頭,嫣然一笑。因為今天和團員們相處愉快,而打了一記強心針。
“我們回房間。”他啞聲說道,眼眸似火。
“嗯。”夏欣月隨他站起身,水眸璀亮如鑽石。
雷戰凝望著她,想到了他今天所為她購買的那隻鑽石婚戒。
他想,他會在演唱會後向她求婚,接著他要帶她直飛到拉斯維加斯,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再婚驚喜!
隔天中午,一群宿醉的團員在雷戰客廳中,呻吟著醒來。
夏欣月為他們準備了烤吐司、水果切盤和大量的柳橙汁,全都是宿醉之人也吃得下的餐點。
餐後,她並備妥了治療頭疼的熱薄荷茶,希望大家能口氣芬芳、神清氣爽地開始新的一天。
團員們只差沒對她痛哭流涕出聲。
尤其是在他們發現,大嫂昨晚居然已經貼心地請鄒明璃幫每個人撥了電話回家報平安時,他們更是感動莫名。
所以,為了回報大嫂的熱情款待,團員們決定——
明天還要再來!
演唱會前兩天,雷戰忙到只有睡覺時間才回家。
他很忙,可是心情很好。因為他認為他們之間應該是萬無一失了。
他吹著口哨,走進家門。
入目所及之處都沒看到她,雷戰於是躡手躡腳地溜到房間門口,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我回來了!”他開啟房門,惡作劇地大聲一吼。
“啊!”夏欣月驚呼一聲,連忙把手裡的東西往抽屜裡擱。
砰地一聲,抽屜被重重地關了起來。
“你……你回來了?”夏欣月結結巴巴地說道。
“幹麼心虛?”他劈頭就問。
“沒事啊……已經很晚了,你先去洗澡,我去準備一些吃的。”夏欣月轉身走了兩步,又走回了抽屜邊。
“你不是要去準備吃的嗎?”雷戰皺著眉,覺得事有蹊蹺。
“我等你進去洗澡之後,再去準備。”
這下子教雷戰想不起疑心都難了。況且,他如果沒看走眼的話,她方才偷偷摸摸藏到抽屜裡的東西是——護照。
難道她又想離開嗎?
雷戰霍然朝她逼近一步,夏欣月屏著呼吸,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雷戰的氣息粗濃,黑眸憤怒地瞠瞪著她。
夏欣月咬住唇,沉默卻勇敢地迎望著他。
她現在有不想說出口的苦衷,如果他對她這些日子的表現有信心的話,她希望他能再相信她一次。
雷戰握住她的下顎,低下頭讓彼此的眼裡只看得見對方。“我不逼你,你想說時再說吧。”說完,他轉身,走進和浴室相連的更衣室。
雷戰閉上眼,額頭抵著鏡牆,痛苦的呼吸氤霧了鏡中那雙掙扎的黑眸。
他以為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