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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五十七章:薄涼的葬禮
接下來幾天時間,柳落雁都埋頭忙於新蓋大棚的蔬菜播種工作。。辣椒茄子青菜這些蔬菜,菜農們也早已下種,並不是用大棚種這個的時候。
柳落雁並不像對外宣稱的那樣,只是單純性地種蔬菜而已,卻是下了一地的西瓜與香瓜種子。這西瓜種子,不是像農村大多數人家種的那種打子瓜,個小小圓圓,專為取西瓜子用。
沈秀英叫它馬蘭瓜,柳落雁也不知為何叫它這個名字,有點像二十年後街頭超市常出現的黑美人或。所以,她抿緊雙唇,一言不發。
來了幾撥人,柳落雁便也看出點名堂。她那個外公,沒人來時忙著大聲吩咐人做這做那,臉上全無悲慟之色。待司儀一吆喝,某某某到,沈光年立時換了副悲哀痛楚的面孔,擠出幾滴眼淚,雙唇顫抖著,嘴裡發出難聽的嗚咽聲,鼻子一縮一縮地醒著鼻涕,衝上去握住來人的手。爾後,來人便也一臉悲傷的樣子,安慰著沈光年要節哀之類,再順便誇耀他贍養老人有功之類。
到後來,沈光年連眼淚也擠不出來了,只能是乾嚎幾聲。
柳落雁漸漸麻木,這老人的葬禮,對於活著的人來說,只不過是場表演罷了。真正悲痛的人沒幾個,大多數人,只不過是利用這個機會,在眾人面前表演一下他的孝心。
柳落雁從人群之外看著她媽,一路上流過那麼多眼淚的人,此時,卻只是低垂著頭默默地跪在角落裡,倔強地不肯哭出一聲來。
反倒是柳落雁那個舅媽,平日裡對老人那麼刻薄的一個人,此時卻淚流滿面哭的幾乎昏死過去。
人群裡,不時地聽得有人議論紛紛,沈老太的孫媳婦,這麼有孝心。老人泉下有知,該感到寬慰了。
真的是這樣嗎?
柳落雁嘴角牽扯出一個上揚的弧度,唇邊逸出嘲諷的意味。
那個歷經風霜的老人,死後穿戴一新,靜靜地躺在客廳正中兩條長凳架起的一塊床板上。緊閉雙眼,再無知覺。不論她的兒子孫兒如何表現悲慟,她再也聽不見了。
活著的時候對老人好些,好過在她死後流一籮筐的眼淚。
柳落雁一顆心慢慢蜷縮顫抖起來,死亡,原來是如此一件可憐又寂寞的事情。她的小魚,上輩子甚至沒有一場葬禮,只有一缽孤獨而寂寞的黃土陪伴。
她薄涼的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她的感情,不能浪費給除家人以外的任何人。因為,只是一個小魚,就將令她的心痛到麻木。
柳落雁一直有些渾渾噩噩,靈魂好似脫離身體,飄浮在半空中,望著人群中那個僵硬機械的自己。隨著人流去了池塘,跪拜。又隨著人流踏著泥濘的土地,繞了大圈,最後在一個偏僻的小林子裡,看著老人入土。
一切結束後,眾人都將頭頂的孝布扯下,胡亂地塞進褲兜裡。爾後,一路說說笑笑回了家,一場豐盛的白宴等著他們。
柳落雁擠過去,她的媽媽就像個迷途的孩子,臉色蒼白而又手足無措。她拉住媽媽的手,希望能給她一些溫暖。
沈裕靠了過來,抱怨道:“姐夫怎麼沒來?今天是婆的葬禮,他作為孫女婿,怎麼也該出現吧?”
“你姐夫。。。。。。”沈秀英深吸一口氣,顫聲道:“他身體不舒服,再說也要在家裡帶小秋。”
“哼!”沈光年冷笑,“他來不來無所謂,小裕你又不是頭一次知道你姐一家子是什麼人!冷漠自私沒人情味!”
“不是這樣的。。。。。。”沈秀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