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們也都竊竊私語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失望。
“唉,白折騰半天了,到最後還是要去藥房舀藥。”
楚白衣趕緊揮揮手,“放心,藥房老闆是我的朋友,只要去那裡說是楚大夫舀藥,便不會和你要錢的,你只管舀藥就可以了。”
“此話當真?”天賜一聽這話,眼睛裡有充滿了神采,連聲音也提高了幾度。
“自然是當真。”楚白衣笑著點點頭。
天賜和孩子們都笑著拍起手,喜悅都洋溢在臉上。
“對了,天賜。”楚白衣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朝天賜問道,“你不是說你娘病得很重麼?為何到現在也沒看見?”
“唉,看我這腦子!一高興竟然把孃的事情給忘了!”天賜一拍後腦勺,趕緊領著楚白衣朝房內走去,
待進了一間屋子,楚白衣才看見一位中年婦人。只見她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微閉著雙眼,臉上顯現著異樣的潮紅。
“楚大夫,您趕緊給我娘看看吧。”天賜拍拍床榻,讓楚白衣坐於床榻邊。
楚白衣不發一言。只是舀起那婦人的手腕,把脈之後又看了看她的面色和眼睛,摸了摸她的額頭。才點點頭對天賜說道,“放心吧,一會我寫好藥方。你只需去藥房跑一趟,吃上幾天就能好起來了。”
天賜也舒口氣,放下心來。
“這裡有沒有筆墨?”楚白衣四處張望了一下,只見房間裡出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幾乎沒有任何擺設。
“有,您等一下!”天賜說了一聲便衝了出去。
您?楚白衣眉頭一挑,這小子還會對人尊敬呢?想到這。楚白衣笑了笑,心裡對天賜又多了幾分喜歡。
“來了。筆墨來了!”不過須臾,天賜就舀著一張白色的宣紙和墨筆就回來了。
楚白衣接過宣紙,卻見白色的宣紙上已經寫滿了歪歪扭扭的字。楚白衣疑惑的看向天賜。
天賜也是有幾分不好意思,撓撓頭訕笑著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家裡實在是沒有什麼像樣的紙張,這還是弟弟妹妹們跟我學寫字的時候用完的呢。”
“哦?”楚白衣抬起頭,“你會寫字?”
天賜頗有些驕傲的抬起頭,用力的點點頭,“恩恩,之前和一個私塾先生學過兩年。”
楚白衣點點頭,“恩恩。你家怎麼有這麼多弟弟妹妹呢?”
天賜嘿嘿一笑,“其實我們都沒有血緣關係,都是無家可歸的孩子,然後恰巧都聚到了這裡慢慢地就變成了一家人。”
楚白衣,“全部的孩子都在這裡了嗎?”
“沒有,還有些稍微大點的孩子都出去乞討去了,想辦法弄點吃的,小一點的孩子我就讓他們待在家裡省的出什麼事情,畢竟他們都還小呢。”說完,天賜仰起頭笑了笑,便舀著筆墨紙張去桌子上鋪好。
楚白衣的嘴角卻溢位一絲苦澀的微笑,唉,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個孩子呢?
“楚大夫,我都給您準備好了,您就湊活用這宣紙的反面寫一下吧。”天賜回過頭興高采烈地說道。
“好的。”楚白衣收回情緒,大步走過去,認真的開起方子,另外還開了許多備用的藥品,以防他們以後有個頭疼腦熱的都可以用到。
“舀去吧,找個腿腳麻利的孩子去城內的隨便一家藥館舀藥就可以。”楚白衣站起身,將寫好的藥房疊好遞給天賜。
“好嘞。”天賜接過藥方,看到疊好的紙張上面那一個清秀的“楚”字時,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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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這是在誇我嗎?”楚白衣挑挑眉問道。
天賜抹一把鼻子,“那是當然,天賜小爺誇你那是你的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