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將茶杯遞還給紀闌珊,又拿出那把刀子稍稍的劃開那傷口,只見血液流淌的更加迅速。
紀闌珊和東方瑾都有些心驚肉跳的看著這一幕,擔心柳芙蓉一個不小心流血而死。
不過須臾,那黑色的血液緩緩的變成了紅色,待完全沒有黑色的血液時,楚白衣這才看似輕鬆的吐了一口氣,急忙在柳芙蓉的背部點了幾個穴道,連東方瑾都沒有看清他的手勢的時候,楚白衣已經收手,而柳芙蓉剛剛還流血的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要不是那幾道鮮紅的血漬,還真不覺得剛才流過血。
拿過被子輕柔的蓋住柳芙蓉的身子,楚白衣這才起身來到桌旁,拿過剛剛那一杯黑色的血液,看到站在一旁紀闌珊心有餘悸的樣子,楚白衣也緩緩臉上的表情,舉起杯子朝紀闌珊笑道,“不喝一口麼?”
紀闌珊露出噁心的表情,嫌惡的說道,“您先幹吧嗎,我隨意。”
這麼一說,三個人的氣氛都有了些緩解,,變得輕鬆多了。
楚白衣理理袍子,坐在桌旁,東方瑾和紀闌珊也坐在桌旁,只見他拿過小刀子輕輕地劃過自己中指指肚滴在另一個小杯子中,知道滴了滿滿半杯子,楚白衣這才將手指送至口中吸吮了一下止住了血。
紀闌珊皺皺眉頭,“你這是做什麼,十指連心,你留這麼多血會有多痛。你說一下,我也可以幫你貢獻一點的。”
楚白衣一邊撕破自己的袍子為自己的手指包紮,一邊緩緩的說道,“你的可是不行。”說完,滿眼戲謔的看了紀闌珊和東方瑾一眼。
“我的怎麼就不行了?我的身體可健康著呢。”紀闌珊抬起下巴,反駁道。
楚白衣笑意更深,輕咳一聲才說道,“唉,可惜這必須要的是處子的血啊。”
此話一出,東方瑾耳後紀闌珊的臉瞬間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來,兩個人相視一眼,有幹勁各自撇開頭,望向別處,剛剛還叫囂著的紀闌珊也瞬間沒了聲音。
楚白衣接著說道,“王妃本是處子之身,可是卻是有喜的脈象,在下十分疑惑這一點。所以想要做個測試,看看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
東方瑾點點頭,“楚兄請便吧。”
楚白衣也是點點頭,將包紮好的手伸進懷中拿出那個小紙包,緩緩開啟,取一半的粉末倒在自己的鮮血中。
見他拿出自己發現的那些粉末,紀闌珊也有了幾分好奇,心裡也想知道這病和這在自己房中的神秘粉末有沒有關係。
“這是什麼?”東方瑾看他往自己的血液中倒入這些粉末,“這白色粉末是不是和王妃的病有什麼關係?”
紀闌珊和楚白衣都是一愣,要不要告訴他呢?萬一告訴他是在自己的房中發現的,他會不會懷疑和自己有關呢?
“這是什麼?”東方瑾見兩個人都心思萬千的低著頭不作答,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紀闌珊抬頭和楚白衣對視一眼,想聽聽他的意思,只見他朝自己笑了笑,抬頭坦蕩蕩的對上東方瑾的眼神,說道,“不是什麼多神奇的東西,只是在下用來做測試的東西罷了。”
聽他這麼說,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但是東方瑾又不懂醫術,只好點點頭不好再問下去了。
三個人都有些靜默了下來,低著頭不說話,心裡各有心事。
正是安靜的時候,只見那白色的瓷杯中鮮紅的血液慢慢地翻滾起來,像是沸騰的開始一般翻滾冒泡,三個人都急急地湊過去觀看,屏息凝視不發一言。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瓷杯中的血液停止了翻滾,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而原本鮮紅的血液已經變成了黑色!
楚白衣拿過杯子,又舉起柳芙蓉的黑色鮮血,對著陽光舉杯觀看,只見陽光在白色的半透明的瓷杯下折射出暗紅色的光澤,使兩個茶杯中的血液一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