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朝前行去,後面,則緊跟著那十餘名“奪頭會”的大漢!
一邊朝前走,他們一邊目光炯然的時刻留意周遭,焦佑忽然低聲道:“莫玉,你對眼前這傢伙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悅的橫了焦佑一眼,莫玉道:
“你以為我騙你?”
焦佑淡漠的道;
“這倒不至於,我只是怕你和屠老弟以前結過這段樑子又忘記了,特地提醒你一下,如果真有這回事,也可以幫助我們摸清那老傢伙的底細!”
大嘴一拉,莫玉道:
“我對這肥頭毫無印象,我看他有十八九是故意來找碴的。”
焦佑平靜的問:
“何謂做意找碴?若沒有原因他為什麼會來找碴?”
莫玉臉色有些難看的道:
“或者他與我們的仇家有點間接關係,也或者以前什麼時候我們曾經對付過他的親人等等,這全是籍口,總之,我不認識他,他這付的長像,我若見過便不會忘記,肥頭,豬腦的!”
焦佑道:
“另外,他如何找上了這裡?你們藏在我這裡的事並沒有人曉得,否則,‘孤竹幫’早就找上門來了,‘孤竹幫’費了那麼多的力氣。偵騎四出一片市眼線,全沒找著一點頭緒,這傢伙怎麼就能尋著?”
哼了哼,莫玉道:
“我看他是誤打誤撞上門的,所以便決不能留他活口,如果他早知道我們在這裡,‘孤竹幫’的人也更會曉得了!”
搖搖頭,焦佑道;
“我總覺得這傢伙有些不對!”
莫玉道:
“老實說,我也一直有這種感覺!”
跟在後面的屠松恨恨的道:
“不管他是什麼路數,先幹掉算定,我們已經夠煩了,沒這麼多功夫去疑神疑鬼,猜測他是怎麼回事!”
莫玉雙眼一翻,道:
“你就是這麼毛燥!”
屠松咬牙道:
“這些日子來,近千的手下光一鈔傲節山’之戰使拆掉一半,跟著東奔西躲,有如喪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終日,下面四五百人又溜散了大部份,只剩下百多個了,連六名我一向視同心腹的大頭日竟也揹我而去——你說,莫大姐,我又怎能不毛燥?好好一個組合,就這麼消散得差不多了!”
徵忡了一下,莫玉憶道:
“不要氣餒,屠兄弟,只要我們避過這一陣風頭,可以再行招兵買馬,廣邀幫手,一舉消滅‘孤竹幫’,那時。東山再起後的一番風光,一定要比以前更來得威武浩大,你等著瞧吧!”
嘆了口氣,屠松道:
“也但願如此的了,否則,我們這麼畏畏縮編,躲躲我藏的過日子,還有什麼目地,什麼指望?”
焦佑一直沉著臉沒有說話,然而,從他那黯淡的雙目中,卻可以隱約看出含蘊在他內心深處的消沉與灰澀,這位當年不可一世的‘奪頭會’大當家,似乎有著什麼難以言喻的悽苦呢……現在,他們已經來在斜坡下面,藍揚善站立之處十步的地方。
莫玉冷冷一笑,道;
“肥頭,你還有什麼話說麼?”
藍揚善嘿嘿笑道:
“虧你還有這個閒情來自咱有沒有話說,姓莫的婆娘,如果你有什麼後事,還是趕緊交待的好!”
屠松轉到藍揚善的左側,焦佑則站在右邊,那頭大身小的仁兄便一聲不吭的到了藍揚善的局面,正對著的,便是莫玉了。
不溫不怒的,莫玉道:
“好吧,肥頭,我也做得和你羅嗦了,天下就有你這種白痴,一頭鑽進棺材裡,還自以為到了安樂窩!”
藍揚善叫道:
“奶奶的,就算咱真個過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