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去。”
電話是任克爽打來的,老爺子的身體一直不是太好,就在剛剛起床的時候摔了一跤,導致腦部血管破裂,目前正在醫院進行搶救。任克爽也是剛剛得到訊息,便打了電話給陸漸紅。
陸漸紅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打電話給費江東,讓他準備起程。
十五分鐘後,掛著京城牌照的黨校座駕已經風馳電掣地向京城開去。
這一路行去,陸漸紅的心頭是七上八下,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狀況也是越來越糟糕,可是陸漸紅依然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一路上都緊繃著臉,費江東和卓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同樣是大氣都不敢喘,別說說話了,而卓月心裡也更是忐忑,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事情給陸漸紅帶來了困擾。
上嘉離京城有一段路程,雖然車子的速度還沒有達到極限,但是這司機五十多歲了,以他這樣的年齡能開這麼快的車已經是個奇蹟了。陸漸紅也知道急也沒有用,哪怕他現在就到了京城,就到了老爺子身邊,該是什麼樣的結果,他根本不來改變,他只企求上蒼能夠開一開眼,能讓老爺子度過這一關。
十幾分鍾後,時間定格在九點三十分,陸漸紅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陸漸紅的心頭不由一緊,居然有些不敢去看電話,生怕傳來什麼噩耗,不過電話並不是任家打來的,而是孟佳。
宏基藥業的收購成功了,雖然收購方是龍港集團,但是卻是繞開了龍港集團的,安氏集團派出了機構參與競標,這是個換湯不換藥的動作,最終花落龍港,是一個沒有懸念的事實。
在電話裡,孟佳沒有聽到陸漸紅的喜悅,不由道:“漸紅,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老爺子腦溢血,在做手術,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我正在向京城趕。”陸漸紅的聲音裡透露著濃濃的緊張和擔心。
孟佳也不由怔住了,道:“漸紅,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相信他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
趕在中午之前,車子終於到了京城。陸漸紅讓車直接開到了醫院,下車的時候,吩咐費江東和卓月今天休息,自由活動,然後便進了去。
卓月看了一眼費江東,道:“我們是不是也要進去看看啊?畢竟是陸校長的家屬。”
費江東想了想,搖頭道:“還是等等吧,這個時候陸校長肯定很擔心,我們去了只會招人煩。”
卓月想想也是,不過這些事情與她無關,便笑著道:“下午準備幹什麼?”
費江東瞅了卓月一眼,道:“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不如一起去吃個飯,下午陪你去打遊戲,晚上去看電影?”
費江東的安排不少,不過令他欣喜的是,卓月居然沒有反對。
且說陸漸紅進了醫院,任克爽已經到了,虎著臉,任克敵耷拉著頭垂首坐著,鐵男則是在搶救室的門前守著,不時向裡面看上一眼,除了灰濛濛的一片以外,自然什麼也看不到。蔣慧珍和甄沫炎妯娌倆站在窗戶邊上,另兩名中年人也一直站著,神情沉重,正是老爺子的兩個兒子。
見陸漸紅過來,任克爽和任克敵都迎了上來,陸漸紅沉聲道:“情況怎麼樣?”
“還在做手術。”任克爽的眼睛紅紅的,“這麼久還沒出來,情況可能不是太妙。”
老爺子的兩位兒子氣度儒雅,倒是顯得很冷靜,與陸漸紅握了手,陸漸紅苦澀地笑了一聲,道:“大家都坐吧。”
這時樓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放眼望過去,卻是蔣副主席邁著步子過來了,寫著一臉的沉重,眾人趕緊都起身迎了過去,蔣副主席微微點了點頭,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物件,籠統地道:“任老的情況怎麼樣?”
任克爽與他相熟,正待回答,只聽甄沫炎輕呼了一聲:“出來了,出來了。”
手術室的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