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思恭雖然是世子,到底是庶出,又是尋填房,同安侯府的嫡出小姐也能配得上了。
葉蕎倒是愣了一下,道:“彭家姑娘?那豈不是秀娟的姐姐。”
彭秀娟很可愛,跟她與葉茜的關係都不錯,彭家其他姑娘也見過一、兩回,看著都挺文氣的,雖然家境不太不好,不過嫡庶之間的關係看起來還不錯,至少不像葉芙和葉薇這樣,仇人似的。
章雨柔點頭道:“就是彭家三姑娘,據說是慶和大長公主親自相看的,聘禮都下了。”
葉茜對彭三姑娘多少有些印象,圓臉,挺有福相的。駱思恭今年應該是二十四歲了,娶了個十五歲的,年齡上也不算差太多,不過想到駱思恭的個性,為彭三姑娘默哀。
西梢間裡看書的葉老太爺看花了眼,放下書走了過來,正好一把牌玩完,女眷們看他進屋了,都站起身來,章雨柔和葉茜更是一左一右扶著葉老太太站起身,到右邊炕上坐下。
喚來婆子們把牌攤收了,丫頭們倒茶上來,姑娘們也圍著火爐坐下。喝了口熱茶,章雨柔和葉茜,葉蕎也想尋個藉口回去,葉老太爺估摸著要歇著了。
“祖父,祖母……”
輕快的腳步聲,配上葉景祀歡快的聲音,好像一個歡快的音符,蹦蹦跳跳進到屋裡,直衝到暖閣裡。
“這麼冷的天,你怎麼跑過來了。”葉老太太連忙招手讓葉景祀到坑上坐,笑著又道:“跟你的人也不管你,這麼冷的天跑來跑去,萬一凍著了可是好玩的。”
葉景祀規規矩矩的給葉老太爺和葉老太太見了禮,葉茜和葉蕎也起身相迎,等到葉景祀到炕上跟葉老太太一起坐下了,這才落座。
“我自小跟著祖父習武,身體壯實的很,而且都這麼大了,能有什麼事。”葉景祀高興的說著,又道:“我特意這麼晚過來,是給祖父,祖母辭行的,我要去景陽一趟。”
“這麼冷的天去景陽做什麼?”葉老太太聽得一臉驚訝,道:“有什麼事打發人走一趟就好了,路上仔細凍著了。”
“我有點私事,得親自去。”葉景祀笑嘻嘻的說著,道:“離的又不遠,只是去幾天而己,祖母不用擔心。”
葉老太爺的臉色卻是陰了下來,聲音中也有幾分怒意,道:“有什麼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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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祀做事從來不會藏頭露尾;他與靜楚的事早就兩府皆知,連葉老太太都曉的了。葉老太爺本來也不太當回事;實在是平常事;他年輕時也有好幾個妾室;葉大老爺和葉二老爺的丫頭妾室更是成堆。只要各守本份;相安無事即可。
沒想到公主府傳出來的訊息卻是越來越誇張;葉景祀要正式迎二房,收拾房子;挑日子,還要正式擺酒。葉老太爺聽著有些不像話,便想找葉景祀過來問,正好葉景祀此時來了;肯定要問一問。
“年前我想正式迎娶靜言為二房;她是景陽人士,我帶她回家掃墓祭祖。”葉景祀理所當然的說著,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葉老太爺皺眉道:“你還沒有娶正室,這樣大張旗鼓的娶二房,外人知道了會怎麼說你。”
“祖父誤會了,我並不是請葉家的親友,而是請我自己的朋友,婚事我自己張羅辦,請貼也是我自己寫。”葉景祀笑著說,以他在京城公子圈裡的地位,他寫貼請人哪個敢不來,真是不想混了。又道:“要是祖父覺得在家裡擺酒不合適,我到別院擺酒。”
葉老太爺聽得無言以對,納妾是男人的私事,就好像在勾欄裡包個粉頭,請朋友一場酒絕對不能說不對。但葉景祀的交友範圍太廣,到時相請肯定是各家公子都來,把排場搞的太大,總不是什麼好事,便道:“你正室還沒娶,就要先納二房,哪家人敢把姑娘嫁給你。”
“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