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恆更加生氣,只是在張旭東面前不好理論。
柳木青笑著說道:“張旭東,這是小事,不要責怪北堂和這位兄弟了!胡山嶽這種小角色,我來擺平,保證不會有事!”
張旭東點了點頭:“那就有勞柳大哥了!”
“我靠,我的輩分怎麼又小了!”北堂元恆一臉的無語,他叫張旭東師傅,而張旭東叫柳木青大哥,看來這拜師也不全是好事,尤其是拜個比自己還小几歲的師傅。
在幾人笑鬧之中,這時候胡山嶽帶著一幫人走進了茶社之中,本來他不願意公開和張旭東叫板,可是張旭東欺人太甚,居然一連砸了他七八個場子,在手下一個個電話中,他的火一個勁地飆升,幾乎要衝昏了他的理智。
等到頭腦清醒之後,他才考慮問題的嚴重性,畢竟自己僱傭的黑色傭兵團都沒有幹掉張旭東,而且還讓後者混入了自己的地盤,不過這個區域是他的天下,胡山嶽也就不怕張旭東能掀起什麼狂風驟雨來,倒是心裡還有些暗喜,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闖進來,所以立馬召集了一百好多號人匯聚了過來。
上次的虧他一直記在心上,尤其是出來混的,有時候面子要比命更重要,現在這裡是胡山嶽的地頭,他沒有理由怕張旭東,而看著胡山嶽的到來,張旭東無奈地嘆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在玉都市和襄陽城他毫不畏懼,可這裡是南京城,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胡山嶽到了張旭東的身邊,剛準備破口大罵幾句就動手,忽然看到了張旭東身邊的幾個人:北堂元恆,柳木青和周曜白,便是微微一愣,這三個傢伙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北堂元恆就不用多說,周曜白的祖父是開國功臣,爺爺和父輩都從政,本身就不能輕易招惹。
再說柳木青,那更不是胡山嶽能惹得起的,前者幾乎掌握了南京城商業界所有的經濟命脈,只要他一聲令下,他胡山嶽的企業就會岌岌可危,那“大金山”這個名號,就該改成大荒山了。
“幾位也都在啊!”胡山嶽十分的客氣,強忍著怒氣笑呵呵地打招呼。
其他人點了點頭,周曜白笑道:“怎麼今天胡老闆也有來喝茶啊?”
胡山嶽面露尬尷笑了笑,他確實很少了茶社,更多的是在酒吧、舞廳、夜總會之類的常說,瞥了一眼張旭東問道:“周兄和張旭東也認識?”
“認識不久,不過一見如故。看樣子胡老闆也認識張師傅,那就坐下來喝杯熱茶吧!”周曜白揚了揚嘴角。
“碰到了自然聽周兄的安排!”胡山嶽隨意地坐下,讓他的那些小弟退到了一旁,伺機而動。
柳木青看著那些人,笑了一下說:“老山,喝茶也搞這麼大的排場,怕人偷襲你啊?”
“不是!”胡山嶽面色一沉,嘆了口氣道:“柳兄,我也不瞞你們,今天過來是找張旭東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他居然讓你砸我的場子,我要和張旭東要個說法!”胡山嶽一聽張旭東和周、柳剛剛認識,也不擔心他們會幫助張旭東,只是他忽略了周曜白所說的四個字一見如故。
張旭東冷笑一笑,道:“我想你是找錯人了,我和柳兄、周兄一直坐在這裡喝茶,怎麼會去砸你的場子,而且我們之前也不過是些小摩擦,我不會那麼小肚雞腸的,就算是底下的人乾的,我們做老闆也沒有必要劍拔弩張,是不是胡老闆?”
胡山嶽眉頭皺的更緊,有些不快地說:“張旭東啊張旭東,你分明就是在狡辯,你的人砸了我的場子打傷了我的人,如果你不給我胡山嶽一個說法,以後讓我在這南京城怎麼抬頭見人?”
張旭東氣定神閒,緩緩嘆了口氣道:“胡老闆的話說的嚴重了,我的兄弟很多,現在我又在南京城,所以和你有些小摩擦是難免的,但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你我出面較量一番,這種事情還是讓他們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