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決定忘了曾經有過這麼一個人。
她無處可去,提著幾袋子從公司帶回的檔案和一個空空的書包,遊逛了大半個天津城,最後站在林果果門口,抬手按門鈴。
如果說還有誰是她願意相信的話,現在只剩下林果果。
門開了,林果果對她的突然造訪非常意外,但還是熱情把她迎進屋裡,接過她手裡的東西,幫她沏茶。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見她臉色有異,她抬手摸她的額頭,吃了一驚,“普華,你是不是發燒了?”
她疲倦至極的靠進沙發,拿出書包裡沒有拆封的止咳糖漿,開瓶,不用勺子,像喝白水那樣大口灌下去。
“普華,怎麼了!”林果果搶過了糖漿,用紙巾擦掉她嘴角的液體。
她眨眨眼睛,要笑,又突然捂住臉埋下頭,很久都不動,也不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