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沒想到南宮鳳鸞的反應竟然如此大,他連忙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南宮鳳鸞的手,說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回家,良兒,我想回家。”南宮鳳鸞一邊哭一邊說道,“她還活著,她竟然還活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趙純良惱怒的說道,“怕我再被她搶走?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不懂麼?是她害死了長殷,我和她之間,只剩下仇恨,再也不會有往日的情分了,你還不懂麼?”
“她害死了長殷?!”南宮鳳鸞身體猛地一震,驚叫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良兒,她怎麼又害死了長殷!”
“事情是這樣的…”
趙純良將破曉安排王思薇來接近自己的事情跟南宮鳳鸞解釋了一下。
“那個女人,她…她怎麼可以這樣,長殷…他那時候年紀才多大,她怎麼就能忍心看著長殷被人殺死,怎麼可以!”南宮鳳鸞淚流滿面,癱坐在地上,對於她來說,雖然對溫長殷並沒有那種男女之情,但是溫長殷對於她而言,就是一個弟弟,比親弟弟還親弟弟的那種,他們從小一起玩耍,一起打鬧,他們的童年幾乎形影不離,王思薇帶走了趙純良,對於南宮鳳鸞來說,是帶走了她的摯愛,而帶走了溫長殷,卻如同帶走她的至親一樣。
“我與她,早已經成為了敵人。”趙純良緊緊摟住南宮鳳鸞,說道,“你還在擔心什麼呢?”
“我要殺了那個女人!”南宮鳳鸞的眼裡暴露出猛烈的殺意,她咬牙說道,“她殺了長殷,我要為長殷報仇,良兒,這次亞特蘭蒂斯,我無論如何也要去,就算你攔著我,就算你不帶著我,我也要去,我要為長殷報仇。”
“為長殷報仇?”趙純良慘然的笑了笑,他也想為溫長殷報仇,而且也有機會為溫長殷報仇,可是,在他的心中,始終都有一道過不去的坎。
一邊是曾經的愛人,一邊是從小的兄弟。
趙純良有時候很決斷,但是有時候,卻也很優柔寡斷。
“良兒,你如果下不去手,那就讓我來!”南宮鳳鸞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念舊情的人,這種壞人,就交給我來做,我會親手殺了那個女人,給長殷報仇的!”
“這件事情,等到了亞特蘭蒂斯再說吧。”趙純良嘆了口氣,如果有一天,王思薇和南宮鳳鸞真的廝殺了起來,那他到底,要怎麼做?
南宮鳳鸞的情緒,在趙純良安撫了許久之後,總算是平復了許多,不過,雖然她的情緒平復了,但是對於王思薇的殺意,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對於她而言,王思薇是情敵,但是這不是殺她的理由,南宮鳳鸞並不是小心眼的人,趙純良當初選擇她,那是因為自己不夠好,留不住人,所以就算再恨王思薇,南宮鳳鸞也從未想過對王思薇動手,可是,當她知道就是王思薇害死了溫長殷以後,她的殺意就再也遏制不住了。
王思薇殺了她的親人,她一定要為她的親人報仇。
夜色漸濃。
趙純良的心情有些壓抑。
南宮鳳鸞似乎體力有所不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趙純良換了一身隨意的衣服,獨自出了門。
在靠近他住的地方就是一個露天的酒吧,不過因為天氣還冷的關係,露天位置並沒有人,大家都躲進了店鋪裡面。
趙純良並未來過這家酒吧,也不知道這家酒吧有什麼背景,他只是走到了這裡,然後想喝幾杯酒,就推門走了進來。
叮呤一聲。
門口的鈴鐺似乎在通知酒吧裡的服務生有客人來了。
這是一個格調很暖的酒吧,不同於那些昏暗的酒吧,這個酒吧的燈光是暖色的,靠門位置是一個長長的吧檯,吧檯裡頭站著一個頭髮梳的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