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京城四少之首,你要算升斗小民,那我算什麼?縣太爺麼?”
“首長您可真愛開玩笑。”趙純良撓了撓頭,說道,“您可是正兒八經的天子啊。”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還有老李,我們都是人民的公僕!”邢斌一本正經的說道,“天子那是古代封建迷信的玩意兒,那是站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舊思想,這種話以後不能再說啊!”
“知道知道!”趙純良連連點頭,隨後低聲說道,”首長,等會兒您在觀禮臺上,是啥位置?”
“我和白白女王坐一起。”邢斌說道。
“牛掰!”趙純良豎起拇指說道,“估計另外一邊坐的應該就是米國的總統吧?”
“嗯,坐我另外一邊的,是教皇,你小子坐哪?要不你跟著我?我讓他們在我身後加個小板凳給你?”邢斌笑問道。
“我坐的離您也不遠,大概也就七八米遠吧,還是能夠感受到您的萬丈光芒的,不用專門去您老的屁股後頭!”趙純良笑道。
“哈哈,你啊你…對了,你跟我過來一下。”邢斌拉著趙純良的手,也不管趙純良同不同意,就把趙純良拉到了旁邊。
“首長您有什麼吩咐?”趙純良躬身低聲問道。
“這中央把道門都送到了你手上,你有什麼感想?”邢斌問道。
“這…這要搞不好,那可是一顆雷!”趙純良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哦?”
“道門被陳家人經營了那麼久,天一道館又是四大道館之首,不能夠收服天一道館,那基本上就別想著能夠收服道門,到時候道門出點什麼事情,我這明面上的道門領袖,一點好處分不到不說,還可能要承擔責任,那可不就是一顆雷麼?”趙純良無奈的攤開手說道。
“這只是一方面的事情,另一方面你要明白,道門是神州第一大組織,如果能夠被你掌握其中,那我想,對於你本身的實力來說,一定是一個巨大的提升,而對於你在破曉,或者說在傭兵協會里的分量,肯定也是一個提升!”邢斌說道。
“破曉?”趙純良微微一揚眉,說道,“首長您要我做什麼直說吧!”
“在很早之前,我和老李,並不把破曉當一回事,可自從出了與泡菜國的那個事件之後,我和老李就都明白了,破曉的實力,遠超過我們的想象,而他們的目標,有可能是危及整個神州,甚至於整個世界的,你父親曾經將你在破曉裡的身份跟我們說過,當時我們還不以為意,現在想起來才明白你父親當日的良苦用心,有你在破曉裡,對於我們以後對付破曉,那是相當有利的!”邢斌認真說道。
“中央這是打算對破曉下手了麼?”趙純良問道。
“破曉早已對我們動手,那我們如果還只是看著,那可就白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了,我們在破曉之中的人傳回來情報,破曉的天株爭奪戰已經開始,到時候破曉的高基成員必然會齊聚一堂,而這,是我們覆滅破曉最大的機會!”邢斌雙眼放光的說道。
“您的意思是說,趁著天株爭奪戰的時候,把破曉拿下?”趙純良問道。
“沒錯!”邢斌點頭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而你本身又是破曉裡的高層,如果有你做內應,裡應外合,我們是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滅掉破曉的!”
“這個,首長,您可能還不太瞭解破曉。”趙純良猶豫了一下,說道,“破曉,並不是簡單的一些人的集合,有些破曉的成員,他從未以真面目示人,他可能是某個政權的首腦,可能是某個組織的頭領,他會參加天株爭奪戰,但是有可能不是以個人的形式,而是會以組織的形式,天株爭奪戰,並不是說一群人聚在一起然後打個架或者怎麼樣,就拿這次天株爭奪戰的第一個關卡吧,他需要我們在一星期之內到達亞特蘭蒂斯,這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