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多遠,我一定要再一次登門道謝,感謝他對我們家族的莫大幫助!”契科夫激動的說道。
“如果我見到他了,我讓他來這找您。”趙純良說道,“我爸身子骨還硬朗的很,您這身體估計經不起長途折騰,回頭我看到他讓他來找您就可以了。”
“不不不,一定得我登門才行!”契科夫連連搖頭,說道,“在沒有見到你父親之前,多艱難的旅途,我都承受得了!”
“那回頭我見到他了再把他位置跟你說吧。”趙純良眼見契科夫態度堅決,也就沒打算和他坳下去,等回頭他看到他的老子了再讓他老子上門來,反正也不用花太多的時間。
“對了,你今天來我這裡,是來買帽子的麼?”契科夫問道。
“伊莎貝拉是我的妻子,還有這兩位,是我的紅顏知己,他們要參加賽馬日的活動,希望能夠有一頂好看的帽子,不過您既然已經不在接受私人訂製,那我們隨便買上三頂帽子就可以了!”趙純良說道。
“誰說我不接受私人訂製了,接受,我接受!”契科夫連忙笑著說道,“三頂帽子而已,我記得賽馬日是在中午,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足夠我做三頂帽子了!”
“契科夫先生,您…您不是體力不行,不能接受私人訂製的帽子了麼?怎麼,怎麼還能做三頂啊!”一旁的菲奧娜驚訝的叫道。
“我只是懶得做給你們罷了。”契科夫白了菲奧娜一眼,說道,“我的帽子,只能為特別的人定製,而這三位小姐,就是特別的人,今天的生意就到此為止,你們要帽子的趕緊買一個走人,我這裡還要做帽子呢!”
“契科夫先生,我可是肯蒂家族…”肯蒂。馬爾塔還想說點什麼,卻是被契科夫的一個白眼給打斷了。
“什麼肯蒂家族,當年肯蒂家族還沒分裂的時候,他們族長來找我做帽子我都不做。”契科夫傲然的說道。
肯蒂。馬爾塔咬了咬牙,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別處買帽子了。”
說完,肯蒂。馬爾塔帶著菲奧娜等一眾女人轉身走出了店鋪。
“肯蒂家族分裂?”趙純良詫異的說道,“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麼?”契科夫說道,“現在的肯蒂家族,並不是完整的肯蒂家族,肯蒂家族在三十年前的時候分裂過一次,一部分肯蒂家族的人帶著肯蒂家族超過三分之一的財富躲藏了起來,現在的肯蒂家族,與全盛時期的肯蒂家族比,差了多久。”
“還真沒聽說過,現在的肯蒂家族都這麼厲害了,竟然還是被帶走三分之一財富後的狀態?”趙純良驚奇的說道。
“歐洲的這些大家族,或多或少,都經歷過分裂,不過那些事情也跟咱們小老百姓沒有關係,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契科夫問道。
“我叫趙純良!”
“趙純良?這名字好聽,好了,現在時間也不多了,我需要為你們趕製出三頂漂亮的帽子,這樣好讓你們能夠參加賽馬日的活動,三位美麗的小姐,請你們隨我來,我需要對你們的腦袋進行一些測量。”契科夫對著伊莎貝拉等人招了招手。
“太感謝您了!”伊莎貝拉感激的點了點頭,和秦月吳媚一起跟著契科夫走到了一旁。
與此同時,肯蒂。馬爾塔等人此時也都已經開車前往了另外賣帽子的店鋪。
“那個神州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連契科夫大師都認識!”菲奧娜滿臉疑惑的說道。
“那人是神州一個叫做趙家的家族的繼承人。”肯蒂。馬爾塔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似乎那個趙家在神州十分的強大,不過我聽說,就在前些天,那個趙家,被人給炸成了廢墟,哼,也就是在那樣野蠻的地方,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聽契科夫大師說,那個神州人的父親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