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碰到炫富的,這社會怎麼就這麼畸形?
“你可以花更多的錢買。”戴墨鏡的女子又說道。
“這位,這位小姐,我已經先賣給這位小哥了。”羅納爾多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他很想要那張鈔票,但是正所謂君子愛財,那也得取之有道。
啪的一聲。
戴墨鏡的女子又拍了一張同樣面額的鈔票在桌子上。
羅納爾多的心顫抖了一下。
這…都在貧民窟裡討生活了,那還做個蛋的君子啊,是吧?
啪的一聲。
趙純良這邊的桌子也發出了一陣脆響。
三張同樣等值的鈔票,被趙純良給拍到了桌子上。
趙純良其實並不願花這個錢,這一碗的蘑菇湯,那大不了讓讓吧,可是這女人竟然拿錢這種俗物來打自己的臉,這就讓趙純良不能忍了。
趙純良什麼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羅納爾多一看趙純良這都拍出了三張,那一顆君子之心再一次的回到了身上。
“你說你,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說了賣給你,那就是給你了,怎麼可能還會給別人,你拿這錢出來,不是侮辱我的人格麼?真的是…”羅納爾多一邊說著,一邊將桌子上那侮辱了他的人格的三張鈔票給拿了去,就在這時,只聽得又是啪的一聲,那女人竟然拿出了第四張鈔票。
這四張鈔票,幾乎就是羅納爾多一個月的營業額了啊!
我滴個天,這些有錢人怎麼這麼折磨人呢,老是來挑戰人的底線!我是那種沒有底線的人麼?
羅納爾多一邊想著,一邊將趙純良的三張鈔票放了回去,然後說道,“你都吃了五碗了,這位女士一碗都沒吃,不如就讓給她吧?”
趙純良十分鄙視這個羅納爾多的沒節操,當然,趙純良並沒有怪人家的意思,畢竟,在這裡討生活是很困難的,能多賺點錢給家裡用那誰還管什麼節操呢?
“快點吧,我趕時間!”戴著墨鏡的女子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好好好!”
羅納爾多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衝進自家的飯館,就在這時,啪的一聲。
趙純良果斷的拍下了第五張鈔票。
這下子羅納爾多的底線再一次的被挑戰了。
就在趙純良這邊剛拍下鈔票的時候,突然戴墨鏡的女子那邊也傳來了啪的一聲,只不過,這一聲啪,並不是手拍在桌子上的聲音,而是…
消聲器的聲音!
趙純良頭猛的一轉,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一個身著西裝的大漢突然倒在了地上,頭上飆射出了一道血跡。
啪啪啪。
連著幾聲消聲器的脆響。
不遠處相繼有人倒地,隨後,一群蒙著面穿著迷彩軍裝的人,從一旁的小巷子裡衝了出來,直接朝著趙純良這邊而來。
戴墨鏡的女子猛的站了起來,與此同時,幾個同樣穿著黑西裝的男子,從另外的地方衝了出來,擋在了戴墨鏡的女子身前,然後掏出了藏在懷裡的槍。
砰砰砰。
槍戰一觸即發。
趙純良就地一個翻滾躲進了飯館裡,然後跟那羅納爾多趴在窗戶口朝外看。
窗外一陣子彈亂飛,迷彩服那邊的人以有心算無心,頃刻間就佔據了絕大的優勢,黑西裝打扮的這些人看起來像是墨鏡女子的保鏢,雖然瞬間被幹掉了不少人,但是戰鬥力卻也十分彪悍,一邊打一邊退,一眨眼,就退到了飯店內。
“我草,這店不吉利!”趙純良想到了多年前在這裡碰到圖賀的事情,不由的感慨一聲。
“我草,店又要被砸了!”羅納爾多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事情,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周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