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留在良兒心臟上的那道氣,良兒可能已經死了!”周晴歌顫抖著聲音說道。
“現在情況也不妙。”趙建宇站在一旁,看著趙純良心臟上的洞,說道,“這樣的傷口,沒有辦法進行縫合。”
“把那東西拿來。”周晴歌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樣。
“真的?”趙建宇微微皺眉。
“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我知道了。”
趙建宇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小房間。
不多久,趙建宇又回道了小房間內。
他的手上,多了一株花。
如果此時趙純良看到這株花,一定會覺得眼熟。
因為這株花,和他在破曉的基地裡看到的天株,十分的相似!
“放上去!”周晴歌說道。
“嗯!!”趙建宇將花瓣一朵朵的撕了下來,放到了趙純良的心臟上。
那一朵朵花瓣,在觸碰到趙純良心臟的時候,竟然一瞬間就融化了。
就好像是一片雪花落在鐵鍋上一樣。
趙純良的心臟上的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癒合著。
“這樣良兒以後,只能走小路了。”趙建宇嘆了口氣。
“小路就不是路麼?”周晴歌白了趙建宇一眼,說道,“路小,路大,也只不過是你們這些人說的罷了,有的人走上康莊大道,但是卻走不了多遠,有的人雖然走的是小路,但是卻也可以一路通到天,我相信良兒。”
“我去查一下,是誰傷了良兒。”趙建宇說完,轉身離去。
別墅的客廳裡。
南宮鳳鸞魂不守舍的看著書房的門。
她不知道現在的趙純良到底怎麼樣了,她十分的著急,著急的幾乎要忍不住衝進書房。
就在這時,趙建宇從書房內走了出來。
“叔叔,純良怎麼樣了現在?”南宮鳳鸞連忙問道。
“應該沒什麼大礙了。”趙建宇說道。
南宮鳳鸞長舒一口氣,整個身體瞬間就軟了下去。
“把你們今天晚上碰到的事情,跟我講一下。”趙建宇坐在南宮鳳鸞的對面,盯著南宮鳳鸞說道。
一股威壓,自趙建宇身上擴散而出。
南宮鳳鸞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發怒了。
雖然他看起來依舊是那樣和善的樣子。
但是那種殺意,卻讓南宮鳳鸞整個人都不寒而慄。
南宮鳳鸞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老實的講了出來。
一旁的蘇阿蠻,低著頭,臉上滿是悔恨與痛苦。
要不是因為他,趙純良也不會被那五哥直接從背後打了一槍。
“齊飛!”趙建宇冷笑一聲,說道,“就是齊天王的兒子麼?”
“齊天王?”南宮鳳鸞疑惑的看著趙建宇。
“不過是肯蒂家族的一條狗而已。”趙建宇站起身,說道,“一會兒純良就會被他媽媽送回房間,你去他房間照顧他。”
“知道了,叔叔!”南宮鳳鸞老實的點了點頭。
“我先出去一趟。”趙建宇轉身走出了別墅。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蘇夜夜等人也來到了別墅之中。
這時候,趙純良已經被送出了書房,正躺在他房間的床上。
趙純良的胸口被纏上了一圈的繃帶,他的呼吸十分微弱,但是比之剛送回來的時候,強上了許多。
“我就說吉人自有天相。”蘇夜夜看到趙純良沒有生命危險,鬆了口氣,說道,“要是讓他就這樣死在一個混混的手上,他一定死不瞑目的。”
“是啊,純良那可是跟我們從小打到大的,怎麼可能被小混混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