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值得我留念的東西。”趙純良說道,“我想,你能夠和你的家人葬在一起,應該也不至於會孤單,我會常回來看你的,如果我化念沒有成功,或許三五個月之後,我們就會在下面相見了。其實想想,咱們認識也不過是三個多月的時間,可我卻總覺得我們已經認識了一輩子,你就是跟著我從小大的好弟弟。”
“我要走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一個人在這好好的,對了,如果你在下面遇到一個叫做溫長殷的人,你要記住,他也是我弟弟,你可以喊他哥哥,你跟他說,我在上面一直很想他,如果還有來世的話,我還願意做你們的哥哥。”
陽光下,趙純良的影子被拉的很長,他在墳頭說了很多話,似乎要將他從未和苗二娃說過的話都給一次性說完。
這場一個人的談話,從烈日驕陽,談到了夕陽西下。
最終,趙純良一個人離去,消失在了鬼拐彎村,也消失在了鬼拐彎村村民的人生裡。
“趙同志,你能平安無事,真的是太好了。”就在趙純良走出那座山的時候,一個長相忠厚老實的人出現在了趙純良的身前。
“你是?”趙純良皺眉問道。
“我是中央那邊的,我叫林勇軍,首長們很擔心你的情況,所以讓我過來看看,不過我可以感覺的到你在下面應該沒什麼大事,所以我只是讓他們把山封鎖了一下,聽說您已經是化念期的高手了,是不是您在山下獲得了什麼感悟?”叫做林勇軍的男人問道。
“感悟?”趙純良笑了笑,說道,“不過是和朋友多呆了一段時間罷了。”
“朋友?”林勇軍愣了一下,不知道趙純良所說的朋友到底是什麼。
“一個弟弟。”趙純良也不多解釋,簡單的說了一下之後就往前走去。
“趙同志現在是要去什麼地方麼?我們準備了直升飛機…”林勇軍話還沒說完,趙純良就已經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果然是傳說中的御劍之術!”林勇軍羨慕的看著趙純良自言自語道。對於先天們來說,御劍之術就是傳說中的神技,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御劍,也不是誰都能夠有那麼一把先天神兵,所以,趙純良的御劍術,那可以說就好像是現實中的限量版蘭博基尼一樣。
原本坐拖拉機要大半天的山路,趙純良從空路走,十幾分鍾就走完了。
趙純良回到了鎮裡頭,買了一套衣服換上之後,又坐車去了一趟縣裡。
虎口縣不負所望,拿下了國家級貧困縣的名頭,趙純良對此並不感興趣,他在現場隨便找了一輛車,也不管去哪,就坐了上去,然後消失在了那些關注著他的人的視線裡。
盛夏終於到來了。
炎熱的夏天,沒有一點風。
這樣的日子,對於那些還需要出去工作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惡夢。
“小趙,你還真厲害,這麼一車貨,你一個人卸的比我們兩個人還多,難怪老闆天天說他撿到了寶貝。”一箇中年壯漢光著上半身,笑著對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王哥,你就笑話我吧,你卸貨的速度可比我快多了,誰不知道咱們老闆最器重的還是你。”
“哈哈,你們倆就互相誇吧,半小時後還有一輛車要來,我可得抓緊時間休息,這天下第一武道大會還真是牛X,為了開這個大會,竟然連鳥巢都做了改造,這手筆可真大啊,這用的材料可都是最好的,聽說單單鳥巢的改建就花了好幾千萬呢,這道門還真是有錢!”旁邊一個同樣光著上半身,胸口位置還紋了一條龍的年輕人笑著說道。
“可不麼?全世界有多少的道館啊,那些道館每年招收多少的學生啊,聽說普通道館一個月學費都得在三千左右,那些大一些的道館,更是要七八千,至於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