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跟人一塊兒看了人家洗澡,現在又要讓人走,唉,男人啊,都是這樣的!”王菇嘆了口氣,起身哀怨的走出了苗二娃的家。
苗二娃連忙將門鎖上,然後激動的跑到了趙純良身前,說道,“完蛋了完蛋了,王菇看上你了!”
“這,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來路啊?”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這可是我們鬼拐彎村最漂亮的寡婦咯!”苗二娃說道,“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王菇被賣到了我們村,嫁給了我隔壁的鐵匠,可你說也是奇怪,這嫁來第一天,鐵匠就死了,王菇就守了寡,這一守就是好幾年!”
“不對啊,被拐來的,然後還守了寡,這她怎麼不跑啊?”趙純良問道。
“聽說啊,她被拐來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了,很多事兒都記不住了,而且守寡的前十年,鐵匠的家裡人都會看著她,哪裡能跑的了,也就最近這一兩年吧,鐵匠的父母都死了,也就沒有人再來守著這個寡婦,聽說王菇和村裡好些個男人都好著呢,每個月都有人給偷偷的送東西過來,雖然守著寡,但是這日子可好的很,比我好多了!你剛才看到了吧,那一對大女乃子,哇靠,我就沒見村裡頭有誰比她更大還更圓的!”苗二娃舔著嘴唇說道。
“你特嗎村裡的女人都看光了不是?”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你也知道,這一到了晚上村子裡就黑燈瞎火的,我喜歡到處逛逛,哪裡有光就湊去哪裡,看了不少,有一次我還撞見村長和他媳婦兒在一邊洗澡一邊做那事,當時可看的我心驚肉跳的!”苗二娃得意的說道。
“你小子,到底多大了?”趙純良皺眉問道。
“今年十六了吧!”苗二娃有些不確認的說道。
“十六?怎麼看起來跟十一歲差不多?”趙純良問道。
“山裡頭營養不好,長不大,好了,別聊了,明兒個一早還得起來餵豬餵雞,順便去砍柴呢,這兩天下雨了,柴火不好砍啊!”苗二娃說著,直接躺到了床上。
趙純良也躺到了床上,然後和苗二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這沒一會兒,兩人就都睡著了。
一大早,趙純良是被雞叫的聲音給吵醒的,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邊。
苗二娃已經不在了,趙純良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出門去。
門外,苗二娃正在用一個鐵的臉盆和著什麼東西。
“你醒了啊?村長讓人送來了牙刷毛巾,你去後頭洗吧,就是昨晚那條巷子進去!”苗二娃說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穿過了昨晚的巷子,來到了房子的後頭水溝的地方,然後看到了一個簡單的水槽,而在水槽過去的地方,就是昨晚的那塊木牆,今天仔細看才發現,那木牆竟然是可以開的,此時已經被人開啟了,王菇正站在木牆的那一邊梳洗著,似乎是聽到了聲響,王菇看了趙純良這邊一眼,隨後臉上就帶起了一種曖昧的笑容。
這種笑容趙純良很熟悉,在墮落的那段時間裡,他看到獵物都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趙純良連忙轉過腦袋,認真的梳洗了起來,這一口牙還沒刷好,一陣香風就已經撲鼻而來。
“純良小哥,起的早啊!”王菇走到趙純良身邊,挨著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往旁邊退了退,說道,“王姐好。”
“別叫姐,多生分,叫我王菇就好了。對了,純良小哥,你說你來二娃這做什麼呢?”王菇問道。
“我和二娃志同道合,所以就來住一段時間。”趙純良隨口說道。
“志同道合?你們都喜歡偷看人洗澡呢?”王菇曖昧的笑道。
“什麼偷看人洗澡,我不知道。”趙純良搖了搖頭。
“看了還不承認,老實交代,昨晚你是不是也偷看人家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