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走越深,趙純良隱約之間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兒。
就在這時,一把尖刀抵在了趙純良的腰上。
“許牢頭,您這是幹什麼?”趙純良問道。
“相較於引薦一個治好貴人的名醫,我自己親自把貴人治好,想來可以更加獲得貴人的賞識,我看你治療那趙曉生,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想來是有什麼好東西在身上,現在我要你把你的好東西給我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可就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了。”許牢頭惡狠狠的說道。
“唉!”趙純良嘆了口氣,說道,“您這又是何苦呢?您覺得,您治好了貴人的病就真的能夠一步登天麼?”
“哦?什麼意思?”
“您治好貴人的病,大家都會以為你是神醫,你會獲得重用沒錯,可是如果以後誰還染了病找你,你能怎麼辦?難道你還能每個人都治好?要是有一個治不好,剛巧那也是一個貴人,你覺得你會不會大禍臨頭?”趙純良問道。
許牢頭愣了一下,忽然發現趙純良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就在這時,被刀抵在腰間的趙純良,忽然猛的一個回頭,右手握緊了拳頭,直接囫圇著朝著許牢頭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許牢頭一個猝不及防,被打中臉頰,整個人往旁邊倒了過去,一腦袋撞在了牆壁上,頓時整個人就迷糊了起來。
趙純良直接轉身就跑。
“你個混蛋,敢陰老子!”許牢頭惱怒的咆哮著,搖晃了一下腦袋,隨後朝著趙純良追了過去。
趙純良身體本就弱,剛才那一下已經是用出了吃奶的勁兒了,此時跑起來自然力有不逮,不過好在那許牢頭也不是正兒八經的行伍出身,一身的肥肉,跑起來也快不到哪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從縣衙旁的小巷子裡跑了出來,趙純良直接跑向了縣衙的門口。
縣衙門口有兩個當差的官爺正把守著,看到趙純良忽然跑來,兩人當即抽出明晃晃的大刀擋在了門前,同時叫喊道,“縣衙重地,閒人勿進!”
“我有要事稟告縣老爺!”趙純良大叫道。
“兩位兄弟,抓住那人,那人是從監牢裡跑出來的!”許牢頭大叫道。
這兩個當差的官爺自然認識許牢頭,一聽許牢頭的話,他們當即就朝著趙純良包抄了過去。
趙純良前有官爺,後有牢頭,一時之間竟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忽然由遠及近。
所有人都看向了馬蹄聲傳來的方向,只見一隊驃騎,正從遠處急速而來,帶頭的,是一個身著白衣,騎著白馬的帥氣少年。
趙純良一看到那人,就覺得有些眼熟,再看他身下的白馬,趙純良忽然間想起來,這人不就是那日踩踏了自己的那個俊哥的同伴麼?
這一隊驃騎很快的來到了縣衙門口,然後一群人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
“你們快讓開,我又找到了一個大夫。”當頭的白馬少年著急的說道。
“嘿,是我!”趙純良連忙喊道。
那白馬少年本來理都懶得理會趙純良這邊的幾個人,一聽趙純良的話,不由自主的看了過來,一看到趙純良,他愣了一下,隨即注意到了趙純良標誌性的大棉襖,猛然想起,前幾日他跟郡主外出踏青遊玩的時候,好像見過此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白馬少年皺眉道。
“公子,他是我監牢的囚犯,如今越獄,被我們堵在了這裡!”許牢頭趕緊說道,他還真怕趙純良跟這白馬少年認識。
“囚犯?唉,我不管你們在幹什麼,別搞太大動靜,郡主可就在裡面休息,你們都給我滾遠點!”白馬少年呵斥道。
“是是是,哥幾個,把他給我帶走!”許牢頭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