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都是喪屍的時候,我想看看,他們杯子裡的美酒是否依舊醇香,他們床上的美人,是否還能夠肆意的放蕩,我,不求其他,我只要一個公道,我只要你們,還桑巴國,桑巴國的人民一個公道,這是我的底線,超越了這條底線,任何事情,都沒得談。”
“國王陛下萬歲!!”副團長激動的叫了出來,趙純良的話,實在是太讓人激動了,他似乎能夠感受自己體內的熱火已經要將自己焚燒了一般。
所有桑巴國代表團的人,都高呼著國王萬歲,這讓一邊的米國代表團的人臉色全部都變了。
這個世界上最難以溝通也最難以腐蝕的,就是這些有著狂熱信仰的信徒。
沒錯,現在這些人,都是趙純良的信徒,雖然趙純良不是什麼教的教主,但是這些人的狂熱,與那些什麼教的信徒,根本就沒有兩樣。
趙純良的一番話,也讓庫伯沉默了下來。
關於這場戰爭,他的層次不夠,所以知道的不多,他所瞭解到的,也就是這場戰爭的背後有共濟會的影子,而現在趙純良的話就把一切都挑明瞭,這次戰爭就是共濟會挑起的,而現在,整個米國都成了一個大爛攤子,自己被趕鴨子上架,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共濟會的人站出來說要為這個國家付出一些什麼。
人性的自私在這一刻暴露無遺,那些有著巨大能量的,有著龐大財富的人,都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米國,遠離喪屍的困擾,去他們的私人小島上,甚至於他們的私人小國家之中,他們大可以等災難過後,再輕鬆的回到祖國,然後以他們龐大的資產,人脈,在這樣一個滿目瘡痍的國家之中盡情的掠奪。
庫伯是一個好萊塢的演員,但是卻也是一個從底層上來的人。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住在廉租房裡,父親吸毒,母親沒日沒夜的幫那些資本家打工,卻連父親的毒品錢都賺不夠,而那些販賣毒品的人,背後往往都有巨大的組織財團,而那些財團,又幾乎都掌握在資本家手中。
他們一輩子都在為那些人賣命,可自己的升後卻越來越糟糕,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好。
庫伯就是因為不想永遠在底層社會活著,所以進入了好萊塢,靠著努力天賦成為了一個好演員,而後最終成功轉型成為了一個政客。
他更能明白戰爭對一個國家意味著什麼,或許對底層人民來說是一場災難,可對於真正的上層人物來說,戰爭,是一場遍地黃金的盛宴,他們可以炒作期貨,緣由,可以哄抬物價,可以高買低賣。
戰爭財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發的財,比中彩票更容易。
庫伯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他第一次,有了一種身為總統的責任感。
是道個歉,讓戰爭結束,還是讓戰爭繼續,然後讓整個國家滿目瘡痍,最後更多的資源流入資本家的手中?
這一道選擇題該如何做,並不難。
只要道歉,只要還別人一個公道,就可以了。
“我…答應你們!”庫伯面色凝重的說道。
“總統先生,這關乎到我們整個國家的榮譽啊,不能答應啊!”一旁的陸軍上將激動的說道。
“榮譽?”庫伯冷笑著說道,“你所謂的榮譽,可以讓我們的子民儘早的脫離苦海麼?你所謂的榮譽,可以讓那些變成喪屍的人民,重新恢復正常麼?榮譽,榮譽是什麼?榮譽不是死要面子,真正的榮譽,是放下我們卑微的榮譽,讓這個國家的人不再活在恐慌之中,讓他們的生活變得更好,這些道理,就連我這個沒怎麼上過學的人都知道,你難道不明白麼?”
那個陸軍上將一下子就被庫伯的話給哽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庫伯的話。
“國王陛下。”庫伯嚴肅的對趙純良說道,“我願意代表米國政府,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