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
“氣死老子了!”洪遠天憤恨的咬著牙。
房間外,段沫沫一臉平靜的走了出來。
身為國家的特勤隊員,要是那點度量都沒有,那她也不用幹了。
“那就是個傻逼,運氣好點而已。”趙純良笑著對段沫沫說道。
“這種披著金光閃閃外衣的男人,多的是。”段沫沫走到趙純良身邊,說道,“我碰到過不少政客,也都是如這般自以為是,看淡了。”
“人都是有兩張臉的,一張是公開給別人看的,一張是私底下給自己看的。”趙純良說道。
“你呢?”段沫沫看著趙純良問道。
“我?我可不止兩張。”趙純良擺著手指頭,說道,“公開給別人看到,給喜歡的人看的,給不喜歡的人看的,給大老婆看的,給二老婆看的,給三老婆看的…”
“別說了。”段沫沫打斷趙純良,笑罵道,“別那麼不正經,在執行任務呢。”
“你可算笑了。”趙純良笑著說道,“其實我一直覺得虧欠了你。”
“虧欠我?虧欠我什麼?”段沫沫問道。
“我傷害了你。”趙純良說道。
“你,傷害了我?”段沫沫愣了一下。
“把你給電傷了。”趙純良說道,“很不好意思,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彌補你。”
“哦,是那一次啊。”段沫沫有些失落,隨即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關係,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事情是過去了,但是那是我心裡的一道坎。”趙純良嘆氣道,“你提個條件吧,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
“什麼事都答應麼?”段沫沫問道。
“當然,什麼事情都答應。”趙純良認真的點頭道。
“那,那還是算了吧。”段沫沫搖了搖頭,她心裡頭有一個念想,但是卻不想說出來。
“等你想到了再跟我說,這個承諾長期有效。”趙純良說道。
“那就等我想到再說吧。我出去外面了。”段沫沫說著,走出了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中央的專車就來到了酒店樓下。
洪遠天要考察的工廠廠址,位於京城的郊區,中央劃出了一大塊的地打算給洪遠天建廠用,而且還開出了很多的優惠條件。
載著洪遠天的專車緩慢的駛離了酒店,也不知道是哪裡洩露的訊息,酒店外數以千計的人聚集在了一起,看到洪遠天的車出來,那些人瘋狂的叫喊著,喊著洪遠天的名字,有的人更是拿著畫著洪遠天照片的旗子不斷的揮舞著。
“看到沒有。”洪遠天坐在車內,得意的對趙純良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我就是神。”
“神經病更貼切一些。”趙純良心裡暗暗腹誹了一聲,嘴上卻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一路上到處都是歡呼聲,一直到駛離了京城,這歡呼聲才停下來。
對於這樣一個算是拯救了世界的人,人民還是十分的給面子的。
終於,在中午的時候,車子抵達了郊區,來到了擬定的廠址。
此時這裡一片都是荒地,還未經過開發,附近是一片棚戶區,如果這裡開發的話,棚戶區都要拆遷。
這次陪著洪遠天出來考察的,是商務部和外交部的兩個頭頭,另外還有一箇中央裡的首長,李旭峰這次沒有親自陪同,昨天已經算是給足了洪遠天面子,今天要是再作陪,那真有點自降身份的意思。
整個荒地周圍都已經警戒了起來。
午後溫暖的陽光下,洪遠天站在一塊高坡上,指點江山。
遠處,圍觀的群眾看著洪遠天,就跟看神一樣。
忽然,一陣鈴鐺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