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一眼,怒道:“還不回去工作,難道等著我一個一個來請你們回去啊?”她的聲音堅韌有力,雖說他是一個女人,可是就他這氣勢,抵得上是個男人了。沒有人敢違抗她的命令,包括我也一樣。
在她的憤怒聲中,所有的職工就像被狼追趕的兔子,沒幾分鐘就逃得精光了。
也不知道現在的社會是怎麼了?以前都是女人怕男人,可如今男人怕女人,女人也怕女人了。
我看著惠子仍在發怒的表情,不敢說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反正解釋就是掩飾,解釋浪費口水,我也不想解釋,誤會就誤會,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誤會了,想想自己可能在這裡也呆不下去了。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要瞪就給他瞪,讓她把眼珠都瞪出來也嚇不死我。
惠子看這面目木然的我,大聲對我說道:“你說你才來幾天啊,你就給我捅出這麼大的事情來,你活膩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我在心裡低估道:他是誰管我屁事,我做事情,從來不管他是誰,惹毛了我,即使日本天皇來了,我也不怕。做人就是要有不怕死的精神嘛。
她停了一下,緩和了一點語氣說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上海總公司派來視察我們公司的,如果要是這傢伙回去在哪裡桶我一下,你說我還混不混了?”
其實惠子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如果這傢伙真的回到上海去告她一下,那麼她的這個總經理就怕是沒得混了。
我看了一下惠子,說道:他不是要把我打死嗎?那你就把我打死給他洩恨算了。反正,禍是我闖出來的,我不會逃避責任,我賤命一條,死不足惜。
“不開除你,我沒辦法向他交代,我只能開除你了,你的工資我現在就給你。你趕緊收拾你的包袱,滾蛋吧!”她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紮錢,扔給了我,就走了。
看她走遠了,我接過錢。轉過身數了數,然後又轉過身來對著惠子走去的方向叫道:你以為有錢了不起啊?
說完我就趕緊遛了,若是不趕緊遛得話,誰知道這個女人又會做出什麼更可怕的事情來。她剛才沒罵我就已經是萬幸了!
就這樣,我離開了深圳中興公司。
離開深圳中興公司以後,我把惠子給我的那些錢寄了一部分回家給爸媽和妹妹,一部分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