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所以並不引人注目,上次竇七的事,我特意去打聽了一下,要不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呢。”婢女急道。
程嬌娘點點頭。
“低調,簡樸。”她又重複道,“看來,這個人很厲害。”
“是啊,很厲害的。”婢女忙點頭說道,“那我去找老爺…”
程嬌娘搖頭。
“你自己都說了,他是個謹慎的人,既然敢做就必然萬全,他定然也知道周家因為有我,而與陳家童家的關係,以及那些還要等待治病人的關係,所以他不怕我去找誰。”她說道,“他既然做這件事,便是有堂堂正正的理由。”
婢女顯然也想到了,坐回去神情憂急。
“找張老爺,讓他如何?說情?”程嬌娘搖頭,“威壓?只怕他正等著呢。”
那如何是好?
屋子裡一陣沉默。
徐棒槌雖然聽不太懂她們的話,但也知道遇到麻煩了。
“哥,這個什麼校理的,很厲害嗎?”他低聲問旁邊的三醜。
“京裡的大官,當然厲害了。”範三醜低聲說道。
徐棒槌哼了聲,看著屋中各自出神的三人。
“這些聰明人就是太多想,明明白白的事,他就是在欺負我們,就是他的錯,他再勢大又如何,總有落單的時候,劫了去直接剝了皮扔進水裡,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才是痛快!”他說道。
他說話嗓門大,再刻意也沒壓低多少,又心情激動,說是交頭接耳,滿屋子的人都聽見。
“閉嘴,不懂亂說什麼!”徐茂修呵斥道。
徐棒槌有些委屈的閉嘴。
“上一次殺的多痛快…”他到底是還是嘀咕一句。
“上一次能一樣嗎?”徐茂修皺眉喝道。
面對的人不一樣,面對的事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