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木棍敲打在肩上,疼痛讓周瑜臉頰抽抽。
“周公瑾!站起來!”劉滄的呵斥聲中,周瑜胸膛劇烈起伏,跪趴在地,呼吸急促,實在不想搭理劉滄。
“主公。
。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原本英俊的臉龐上滿是汗水,周瑜一臉慘澹,悲呼討饒。
“起來,行不行孤比你清楚,孤也不讓你對練,且做奔走。”冷著臉的劉滄說話間,用木棍戳了周瑜軟肋,將死活不起身的周瑜戳翻在地,疼痛酸癢換來周瑜悲呼。
“嘿嘿。
。嘿嘿。
。”離周瑜不遠處,蹲坐地面,垂頭埋在自己雙膝間的皇甫恆抬頭看向周瑜所在,同樣一臉慘澹,卻又咧著嘴嘿嘿怪笑。
“唉~堅壽,你這笑的瘮人,莫將主公招來。”皇甫恆一旁,張繡同樣狀態不佳,而兩人近處,華雄一臉身心愉悅,扛著大刀,呼喝兩人起身。
校場操練,劉滄重點關照周瑜,而華雄這款屬於體質達到五百,一般達到這種程度後,劉滄基本也就不再強制他們打熬。
習武強身之類全憑自覺,偶爾兼職下教習,若無劉滄心血來潮的強訓,基本也就算是擺脫了被‘劉滄定製版’打熬套餐支配的陰影。
“快起來,孤可沒空一直陪你。”劉滄對周瑜的喝斥讓皇甫恆身心愉悅。
尤其是劉滄拿著棍棒戳周瑜的軟肋,周瑜那快哭出來的表情皇甫恆曾經也深有體會。不,他比周瑜強,他是直接哭了,反正早晚都要哭。
“主公,公瑾體弱,強逼莫要傷身啊。”一旁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太史慈不忍說道。
“是啊,過勞傷身。主公,瑜已詳做調查,周泰、蔣欽原本乃太湖水匪,因太湖大行漁業,兩人無心禍民,便去了九江。”
“此二人入孫堅軍不久,為人忠義,既願拜降,可為降兵領軍。”周瑜呼哧呼哧說道。
“嗯,公瑾有心。子義無需擔憂,有孤盯著,若無磕碰扭傷,無需擔心傷身。起來。”劉滄話落,周瑜喜意還沒上臉,又被劉滄在軟肋上戳了一棍。
這一棍貌似戳的有點狠,周瑜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身體倒在地上拱蹭兩下,其後漲紅臉頰。
“啊~~某,某跟你拼了~!”周瑜大叫,顯然腦中有些斷絃,奮力爬起,撲向劉滄。
“好~!好漢子~!”太史慈無力阻攔,一旁同樣癱軟在地的魏延怪叫。
“嗯,不錯!”推開衝來的周瑜,感覺周瑜衝撞的力道,劉滄誇讚點頭。
“彭~彭~彭~”雨點般的拳腳打在周瑜的身上,周瑜如同颶風中搖曳的孤舟,劉滄一通拳打腳踢更似推搡撥弄,打的周瑜恍忽失神。
“彭!”周瑜倒地,渾身疼痛,肋間再被木棍捅出酥麻。
“起來!”劉滄催促,太史慈抽抽眼角,魏延嘿笑不斷,周瑜,想哭。
說起來,這些年被劉滄訓練的人不少,但所有人中,真正能憑自身意志陪劉滄折騰的只有四個半。
典韋、龐德、魏延、太史慈,只有他們四人可能屬於跟劉滄同款,對自身戰力執著,無需過份督促,劉滄甚至時不時還要關注他們的打熬強度,勒令他們不能玩命。
而那半個則是黃忠,怎麼說呢,黃忠其實也是這款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齡偏大,他在魏延等人面前比較好面子,不願表現出慘兮兮的模樣,不是自己躲起來練武,就是找劉滄單練。
張遼日漸油滑,華雄更是跟紀靈潘鳳學的哭爹喊娘百無禁忌。至於其他人,不逼不打根本別指望他們完成訓練。
像皇甫恆這款的,若不是怕被抓回,劉滄跟他老爹可能會對他進行混合雙打,早就浪跡天涯去了。
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