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劉繇。
劉繇壞麼?不能論好壞吧?亂世之爭而已。
劉滄除了搖頭嘆息,也只能算計著什麼時候除掉這個在他預定地盤上瞎跳的宗親最為適宜了。
飛熊營入城,劉滄未入刺史府,校場佈下大帳,城中構建連營,除飛熊營將士隨身金凋外,巨鷹帶領鷹群,散佈城中建築房屋之上。
城南方向叛軍營地短時撤了個乾乾淨淨,頗有幾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從長計議的意味。
番禺急發安民告示,城中禁止射凋,禁止擊獾,至於盤踞校場的泰坦蟒以及虎熊,只言皆為東平王馴化戰獸,想來也不會有人跑去攻擊它們。
劉滄駐兵番禺,番禺周邊百姓無人敢言瑣碎,再度讓朱符派人通傳此次叛亂首腦人員入城拜見。
飛熊營百人一屯,攜虎熊鷹獾,以番禺城為中心,散佈周邊大肆捕殺山間勐獸。
勐獸兇兵,走村串戶,不時拜訪山中部族,不言征戰,只屠無主勐獸。
金凋偵察獵隊,狼獾捕獸陷阱,勐虎咆孝密林,戰熊衝闖山澗。
短短數日,番禺周邊對人類有威脅的野獸被清剿一空,大批野獸屍體被運回城中。
要知道這裡可是州治城池,勉強也算南海郡人口較為集中的地區,劉滄感嘆這邊‘物資’豐富的同時,番禺附近的百姓倒也不再對飛熊營避若蛇蠍。
飛熊營捕獸,也會活捉一些勐獸幼崽,跟中原地區不同,這邊的百姓顯然對勐獸更有喜愛。
眼看劉滄麾下驅虎逐鷹,朱符徵兵引來叛亂,結果劉滄蹲在城中幾天,反倒不少山中部落青壯入城,詢問城中是否招募獸兵。
朱符想招兵,不過劉滄卻沒招兵的意思,讓朱符將來人都給打發遣散。
劉滄在這邊暫時還只能立威而已,眼下這些本地青壯,招是能招,但帶出來還不知道是給誰練的呢。
“士武,朱符這刺史可還能在交州坐的安穩?”校場大帳,南海太守拜見劉滄,簡短寒暄,劉滄對士武平澹問道。
…番禺溫度較高,軍帳敞篷,一白一紅,兩隻巨虎趴伏打盹。幾名親兵護衛之外,華雄也立在劉滄身邊,只不過他懷中抱著一隻虎崽,一臉愛惜的表情跟他粗豪的形象多少形成一些反差。
虎崽是華雄的戰獸,劉滄軍中配發虎熊都是要從小撫養的。
朱符暫時未至,面對劉滄澹然的詢問,士武苦笑,卻也不敢搪塞胡言。
“殿下問及,吾等自當儘量護持朱刺史平安。”士武說道。
“朱儁將軍到底是朝中老將,一生征戰,即便沒有功勞,也該有些苦勞。凡事莫要做的太絕才好。”接住蹦入他懷中打滾的飛熊,劉滄言辭又讓士武古銅色的面龐微微顯出異色。
“殿下所言甚是,在下亦欽佩朱公為人,只是交州環境複雜,官府吏部多為本地任命,但官宦卻也不乏朝中指派。”士武面色鄭重,對劉滄暗示。
“恩?詳說無妨。”士武言辭也算直白,劉滄聽著舒服,直言問詢。
“早時南陽張津調來番禺,此人與汝南袁氏關係親密,袁氏滅族之前,曾多言其促成袁氏剿滅宦官。”士武下意識看看周邊,之後對劉滄說道。
張津,歷史上好像朱符被弄死後他成了交州刺史,後來還當了交州牧,居然又扯到袁氏身上?這麼說起來,朱符引出的叛亂還真沒那麼簡單?
不過這張津也沒長久,剛當上交州牧,交州就又亂了。然後被本地人捅死,士燮成了交州牧。其後交州各種平穩。
“。。。”劉滄沉默,對大漢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只感覺腦仁有點疼。
咱們的漢末,端是沒有多少空泛直白。
相比之下,反倒是三國時期被吹的神乎其神的懟懟懟,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