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三人走了過去,還真像丁新華說的,就是一個門面房的老闆在欺負人,原因老闆在屋裡隨意朝外扔果皮,保潔員說旁邊就有垃圾桶,怎麼老是亂扔,結果那老闆竄出來就是一個耳光,罵保潔員多話,還說他不亂扔還要打掃衛生的幹啥。保潔員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咽不下這口氣,可能怎麼辦,打不過罵不過吶,因為門面房裡還有兩個女店員呢,一著急,就哭了。
“誒喲,這事整的。”馬小樂搖了搖頭,對店主道,“你媽要是在別的地方被這麼欺負了,你會咋樣?”
“你!”店主一聽這話氣得上不來氣,不過一看馬小樂的樣子,不像是一般人,“你皮癢癢了是不?”
“不但癢癢,還松得很,就等你來給我緊緊了。”馬小樂哼哼直笑,“你信不信讓人晚上來燒了你的店?”
“燒店?”店主一聽,眼睛一瞪,“這事啥世道,你說燒就燒?”
“有啥不可以的呢?”馬小樂反問道,“你不是說打人就打了麼,那我完全可以燒了你的店。”
“你以為你是誰呀!”店主歪著腦袋,“天王老子?”
“我不是天王老子,我是劉三的朋友。”馬小樂定定地看著店主,店主的眼神開始萎縮。
“這都是啥事兒。”店主不嚷嚷了,扭頭走進店裡,不再出來。
馬小樂也沒再多說啥,安慰了保潔員幾句,讓她不要難過,以後有啥事就找丁新華科長。保潔員得了這樣的架勢,萬分感激地離去了。
“唉,讓她找我有屁用。”丁新華道,“現在手頭正有個事呢,一個環衛老頭被倆青年給揍了,斷了兩根肋骨,還躺在醫院呢。”
“這又是咋回事?”馬小樂邊走邊問。
“那老頭六十多歲了,推著垃圾車掃街巷,在一個小路口碰到幾個青年,估計都喝過酒了,開著汽車,讓老頭把垃圾車朝一邊推推,讓他們過去。”丁新華道。
“那就朝一邊推推唄,還有有啥衝突。”欒大松問。
“唉,要這樣就沒啥事了。”丁新華道,“誰知那老頭多了句話,一邊推垃圾車一邊說,這麼大空,剛才人家一個女的開計程車都輕鬆過去了,你們還過不去?就這句話,給他招來了大禍。車上下來兩個青年人,罵老頭沒長眼,興許是乘著酒興,說得把老頭抬著扔了,兩人邊抓腳的抓腳提胳膊的提胳膊,就把老人扔到綠化帶裡去了,摔斷了兩根肋骨。”
“日他大爺的,沒人性了。”馬小樂罵了一句,“人逮著了沒?”
“沒,不知道哪兒去了。”
“沒有圍觀的人?”
“可能有,但派人去詢問,都說不知道,可能怕惹事吧。”丁新華道,“這事搞得我們都不好向人家子女交待。”
“沒透過社會輿論來解決?”馬小樂道,“登報、上電視、進收音機,讓知情的人匿名打電話舉報也成吶,起碼能報出車牌號,那就好查了!”
“沒有。”丁新華搖搖頭,“被打的事長髮生,都不太在意了。”
“可這老大爺的事重吶。”馬小樂道,“不給他的公正的說法,估計得難過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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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環衛派代表去看過了,而且醫藥費全部報銷。”丁新華道,“工資也照發。”
“那是物質上的,還有精神上的呢。”馬小樂道,“這樣吧,我來安排,讓記者去採訪,爭取把這事給搞個水落石出,讓那幾個年輕人賠錢,還得賠禮道歉!”
“馬局長,你真是個大善人!”丁新華感嘆地說道,“我代表環衛全體的員工感謝你!”
“謝個熊吶!”馬小樂呵呵一笑,“你把我交辦給你的事情做好就成。”
“那是當然的了。”丁新華道,“還有,今天